说完,商瑾妫一刻都不想搭理这个男人,继续投入到画作欣赏里去。
陆弦庭就与她隔着十步距离,还是看样子,她走,他就走。她停了,他也就不动了。
这种行为,像极了一个变态。
可陆弦庭没想那么多,在他的眼里,这是水滴石穿。
三楼,有几个人聚在一起,争执着。
一个人指着墙上的画说,“这绝对不是商河的画作,一看就是模仿的,只可惜,他没模仿到精髓。”
另一个说,“这就是商河画的。”
“不是,商河的画,都是偏凄凉的,而这幅画,充满了生机,不符合商河的画风。”这男子有理有据的说着。
与他争执的男子却坚持着说,“这绝对是商河画的,我拿我的艺术生涯保证,如果不是,我就退出美术界。”
这一方依旧坚持,“绝对不是。”
商瑾妫抱着胳膊,在一旁看着。
陆弦庭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边,冷不丁的问了句,“这画,是商河画的吗?”
商瑾妫只是淡淡一笑,走上前去,大声说道:“这幅画,就是商河画的。”
一时间争执的人安静下来,纷纷看向她。
“你凭什么说这是商河画的?你有什么证据吗?”那男子始终坚持不是。
另外一个站在是这一方的男子,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商瑾妫扫了那男子一眼,走到画下,面向众人说,“这幅画,的确是商河画的,你们两个的争论我也都听进去了。画这幅画的时候,是商河生命快走到尽头的时候,那时候的他渴望活着,他不想离开这个世界,所以才将自己的感情倾注到画作里。这就是为什么这幅画,看起来生机勃勃的原因。他想通过这幅画告诉大家,人活着的时候,一定要尽力的过好每一天,让每一天都充满生机。”
现场的人听完商瑾妫的话,纷纷为她鼓掌,陆弦庭也毫不吝啬的为她鼓掌。
站在画下的商瑾妫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自信,就如同这幅画的涵义一样,在她的身上得到了很好的体现。
现场的人与她进行了一些探讨,她都是笑着回应,举止优雅端庄,落落大方。
陆弦庭站在人群的外围,看着这个魅力四射的女人,更加坚定了他的想法,这个女人,他非要不可。
讨论完,她从人群里昂首挺胸的出来,事实上,无论什么时候,他看见她,她都是昂首挺胸的。
陆弦庭双手插兜,耸了耸肩道:“方才说得不错。”
商瑾妫笑了一下,“陆先生,你都能查到我会出现在这里,那你难道查不到商河和我的关系吗?自小耳濡目染的,对他的作品具有一定的了解程度不是应该的吗?”
陆弦庭点了点头,跟在商瑾妫的身后。
逛完画展,商瑾妫接了一个电话,陆弦庭跟着她下楼。
“你住哪里?我送你吧!”陆弦庭看她要走了,忙道。
商瑾妫回头看着他,笑着说,“谢谢,我有车,不劳烦陆先生了。”
商瑾妫走了几步,又回过头对他说了句,“陆先生,虽然我父亲是是抽象派,方才那幅画,是印象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