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只蝴蝶飞向远方，成功了。

果然，他可以做到。

顾阳在九文书制造的幻境里的时候……

莫曦靠在墙上，说：“你还真舍得，这可是我拼了老命拿到的，没想到到了你的手上。”他眼里的沧桑显露出来。

白言离看向他：“你不应该活在过去。”

“我的身体早就在过去死了，我忘不了。”莫曦眼里似乎有泪水闪着，“我拼了自己的命去救她，可最后还是失去了自己，也失去了她。”

“节哀。”

……

沈瑶醒来的时候她就躺在房间里了，她揉了揉酸痛的脖子，走出房间，一只漂亮的蝴蝶停在她的肩膀上，她笑起来：“哇，好美。”

顾阳还有些忐忑，担心符文没有生效，看到沈瑶，问：“你爹有小妾吗？”

沈瑶有些莫名其妙：“什么？我爹没有，自从我母亲去世了，他从未再娶。”

顾阳总算放心，又有些骄傲，自己竟然这么厉害！

沈老爷走了进来：“瑶儿。”

顾阳一行人立刻反应过来，隐身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