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今天,轻描淡写之间,就把一个男人给阉了
还阉的如此有人情味,怕伤及男人的颜面可是那玩意留着没有用,不是更伤人吗?
真狠呐
刀燃暗暗咬牙,不敢多言,点头称是,抱拳退下了。
走时不断叮嘱自己,他得给这小子多下点巴豆,多拉两趟肚子总比当太监好。
直到第二天中午,北冥夜醒了。
确切地说,他是被一股浓郁的恶臭熏醒的。
“哥,你醒了,哥,太好了,我以为我再也看不到你了。”
北冥武正抱着恭桶欲罢不能之际,一见哥哥转醒,惊喜间放下恭桶便向着哥哥扑了上去。
还没来得及睁眼,比刚才浓郁百倍的恶臭像漫天炸开一样离他越来越近。
北冥夜本能的大脚一开,把臭源踹了出去。
“啊哥哥”
小武惊叫一声,
然后,“嘭”地一声闷响,一个重物落地。
再然后,“扑哧”一声炸响,臭味好像更浓郁了。
”哎呦,我的屁、股“
小武的屁、股快摔成八瓣了,针扎一样的痛,原本忍回去的屎意扑将出来,两个恭桶都满了,他只好一动不动摊在门边哀嚎
北冥夜强忍吐意,张开眼睛。他头晕脑胀的坐起身,发现自己竟是坐在一个又脏又破旧的土炕之上,炕上铺着一层稻草,入手之处一片冰冷。
“别妄想人家把你奉为上宾,能活着就不错了。”
离他不远处的角落里坐着一个满脑袋都缠着破布的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