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哥哥宁儿真的好没用。”轻声说出这句话之后,眼泪顺着它的眼角滑落到了嘴角,干裂的嘴唇得到了一丝的浸润,司徒攸宁突然睁开了眼睛,忍着胸口传来了疼痛,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捞起袖子,将手臂凑到了嘴边,张开嘴用尽全力咬向了手臂,不一会儿,一阵新鲜额血腥味在黑屋子中漫溢开来,喉咙的干渴减少了不少。
就在这时,随着一阵开门声,小窗口出现了亮光,两个人的声音也跟着传进了司徒攸宁的耳朵。
“让司徒府背黑锅这个主意真的是太妙了,还可以同时铲除大人才眼中钉,司徒少棋和司徒宸锋。”
“你小声一点,可别被里面那个丫头听见了。”
“伤成那样,能不能醒过来都成问题,想不到陈皇后下手这么狠,而且就算她醒过来了,也注定不能活着回去。”
“可惜了,要不是伤得这样严重,脸都几乎毁了,我还真想和司徒家的千金小姐玩玩。
“哈哈”
两人短短的几句对话,信息量却非常的不一般,可是此时最让司徒攸宁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处境,她必须想办法从这里出去,不然其他的担心都是枉然,这是五哥教导她的:凡事不要考虑太远,解决当前的问题才是关键,而且你又不是司徒沐陵。
想到这里,司徒攸宁的精神好了很多,赶紧将手臂上残留的血迹抹在了脸上,却发现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她顾不上这么多,赶紧躺在了地上,不久屋子的门打开了,两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司徒少棋和刘彻满脸担忧地走在皇宫之中,在知道司徒攸宁一夜未归之后,刘彻的心都愣了半截,而司徒少棋仅存的一丝希望,也在刘彻惊讶的表情中破灭。
“少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要带朕去哪儿?”
“皇上,攸宁平时虽然调皮,可是做事也是有智慧有分寸的如果现在她是自由的,那么她一定会想办法回到家,但是却没有。”
“那就是说”刘彻开始为自己昨天的行为自责起来,“对了,冀王那边呢?他是负责接送攸宁的。”
“已经派人拿过去了解情况了,最好的情况就是在他那里,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我必须为更坏的情况做好准备,以免攸宁受到更多的伤害。”
“有没有可能是期望他”
“皇上,因为某些原因,冀王是不可能在这个时候伤害攸宁的。”
“那么你认为攸宁会在哪里?”
“刚刚问过守门侍卫,她并没有出过宫门,而且那个侍卫还亲自见到冀王在昨天傍晚进入宫中之后,单独一个人离开了。”
“这么说攸宁还在宫中?”
“至少是在宫中消失的,而且只有连个地方的人会对攸宁出手。”
司徒少棋应该在接到司徒攸宁被接进宫消失的消息那一刻,就已经想好了每一种可能的应对方法,刘彻不禁再次感叹起这个人的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