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司徒攸宁的地方,是一座地下密室牢房,所以沿路并没有其他的守卫看守,司徒攸宁沿着石阶逃到了地面上。
地牢的入口是一间破旧茅草屋,里面除了一些干枯的野草之外,空无一物,司徒攸宁跑到窗边,双脚踏过的地方传出一阵干草悉悉索索的声音,看到窗外的其他房屋,司徒攸宁开始放松了了些,幸好不是在荒原上,不然都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
她必须要赶在另一个守卫和他们的老大抵达这里之前离开这个地方,可是正当司徒攸宁准备迈开脚步之时,踩到了一块坚硬的东西,当她怀着好奇的心情扒开干草时,发现了一块刻着图腾的玉佩。
“这种地方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东西?”
司徒攸宁边说边将玉佩捡了起来,可是事态紧急,现在没时间去思考这么多,她慌张地站起来朝着门口走去,可是就在她准备转身的时候,她注意到了一个有些褶皱,与周围的干草颜色相近的信封,要不仔细寻找,根本就不可能发现这个信封。
“有没有检查她的脉搏。”
“不管怎么唤她,都没有任何的回应。”
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和两人的对话,司徒攸宁迅速捡起了地上的信封,从窗户直接套了出去。
“你在去看一下那个女人的情况。”
“是。”
待守卫走后,那天晚上追杀刘彻的男子开始在茅草屋中寻找着什么,从窗边偷窥到这一切的司徒攸宁,将手中的这两样东西小心地放在了衣袋之中,逃离开了这所茅草屋。
今天早上开始,在司徒宸锋的带领下,军队将整个长安城围得水泄不通,所有进出的城门的人,都要经过严密的盘查。临近中午的时候,司徒少棋也赶到了城门口。
“三弟,怎么样了?”
司徒少棋摇了摇头,“应该是我考虑到的最坏的一种结果。”
司徒宸锋的眼底闪过一丝担忧,“整个上午并没有什么可以的人经过。”
“四弟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还没有消息,我已经派惹你在长安城中挨家挨户搜查了攸宁的下落,可是到目前为止并没有任何的消息。”
两兄弟一时陷入了沉默,两天前司徒壇画托人带回了一封信,信中的内容与司徒少棋一直不敢肯定的一个推断完全一样,就是有人要将上次皇上被刺杀的事件,嫁祸到司徒家的身上,所以今早知道司徒攸宁在皇宫消失之后,司徒少棋才会将两件事联系起来。
“将军。”一个士官慌张地从远处跑来。
“陈副将,?”
“将军,属下已经带人将整个长安城搜查了两遍,但是还是没能找到小姐的下落。”
“再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