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应该对云瑶剑法基本上没什么了解啦?”
陈疏影又喝了口茶,她体内的凉寒之气还没完全去除,正需要这种驱寒的药草茶。
她说这句,一是为了试探他们是否知道邪神的控制之法,二是为了看他们是否对她的云瑶剑法感兴趣。
“基本上是没什么了解的,但是我们却知道邪神的控制方法,而且我们对祖上所学的云瑶剑法并没有什么兴趣。”
钱多像是看穿了陈疏影的想法,把她的顾虑一一消除。
“你把一直追杀我们的刽日教搅得鸡犬不宁,为了表示感激,我们愿意告诉你,邪神的控制之法。”
钱来接过钱多的话头说道。
钱多与钱来本就是孪生兄弟,心有灵犀,两人相对点了点头,表示此举是他们深思熟虑后做的决定。
陈疏影此时只觉得自己时来运转,简直太幸运了。
“老爷!山儿又不好了,你们赶紧过去看看!”
陈疏影正准备道谢,右边的房间里突然急匆匆跑出来一个蓬头垢面,哽咽着说话的妇人。
妇人看样子已有四十余岁,头顶已有了白发,眼角还挂着泪珠,眼眶红红的,眼皮红肿,显然刚才还在痛哭。
“快进屋去,还有客人在,你这样成什么体统!”
钱多听得妇人的哭诉,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大声呵斥道。
妇人被这一声断喝,吓得浑身打了个哆嗦,赶紧抹了一把眼泪,又退回了内室中。
“两位小兄弟,莫怪,家中妇人没见过什么世面,让你们见笑了,但是这会儿,请恕我们失陪片刻,我们的孙子又犯病了。”
钱多满怀歉意地说罢,站起身来,就准备与钱来进到内室之中。
“不妨事不妨事,不过,不知家中小儿患的什么病症?我是一名医师,虽然医术不甚精湛,但也可为小儿看上一看……”
陈疏影知道司马不为定是不会管这等闲事,便提议自己前去看看。
“不好意思,我这药童身中易形蛊毒,需要火凤火凰草入药,这已过去半个时辰,若不能在三个时辰内处理火凤火凰花,只怕就浪费了这极难寻到的好药。”
司马不为说话间也站起身来,向着钱多钱来两位老人拱手道。
“恕我们不能看令孙的病症了,我们这就要下山了。”
话落,司马不为便不由分说,拉起陈疏影就往门口走去。
“司马公子,等等,我们这里也有处理药草用的器具,你且看看,能不能处理你说的那个火凤火凰草再说!”
钱多见司马不为要走,急忙挽留道。
“我家孙儿的病是打娘胎里带的,我们用尽了好药,也没办法医治,又不能带年幼的孙子出这冰雪之地,害怕加重病情,陈影公子既然会医术,不妨给我们看一看。”
“就算看不好,我们也不怪你们,毕竟我孙子病得年月久了,治不好也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