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疼呢……”
尽管想说出这句话,却是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的。
我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体温在下降,心脏如同堵塞了的下水道的管道,鲜红色的血从胸口的血洞冒出来染红了雪白的床单。
浑身上下真的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失血过多导致眼球凹陷只能望着贴满海报的房顶。
大脑严重缺氧,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
眼前的景象被一片雪白的场景覆盖,十八年的人生像是幻灯片一幕幕的以胶卷影像重现。
这就是所谓人死亡前看到的“走马灯”吧!
一段的空白胶卷片段转过,幻灯片上映的正是我六岁的时候接受欧洲来的英国宫廷礼仪总管的贵族礼仪训练的场面。
影像上的孩子穿着一身乌黑的燕尾服,刘海背在头顶,头颅下倾,教授礼仪的肥胖妇人伸出手做下垂式,孩子支屈一膝作半跪式后将指尖轻轻提起,然后脸色难看的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