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左义丘却是臂力惊人,只单手就将其轻轻松松抡起,并指向李白,不可一世讽刺道:“小子,大爷这刀叫‘开天辟地虎头刀’,长四尺二寸,重九九八十一斤。”
“来,把你手中那小破剑亮出来让本大爷瞧瞧。”
“瞧瞧就瞧瞧,怕你不成?”李白说罢,便咻地一声,从鞘内抽出青李木剑,指向左义丘,并学着他说道:“小爷这剑叫‘开天辟地打狗剑’,长,不知;重,也不知。”
“哈哈哈!”左义丘和其余叫花见李白手中这剑是木剑,登时哄堂讽笑不止。遂,又讥说:“小子,就你这小破木头剑,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
“破又如何?”李白气势丝毫不落:“可打狗就成!”
“哇呀呀!”左义丘大怒:“小子,吃本大爷虎头一刀!”
“呔!”
登时,刀风骤起是寒光撩影,只见左义丘怒目横眉,朝着李白疾步跨踏,砍杀过去。
“花里胡哨!”
李白见状波澜不惊,当左义丘手持虎头大刀,袭至他近前二步方内时,李白抬剑便是‘咻’地向上一挑。
刹间,只听一声撩儿闷响,‘砰!’就见左义丘手中虎头大刀当即脱手,飞到半空;接着又‘噹啷!’一响脆声,掉在地上。
吓得左义丘‘嗬!’地大惊,惊得那些旁观叫花目瞪口呆,万不敢相信这九九八十一斤重的虎头大刀,居然被李白那柄小小木头剑给挑飞。
趁此时机,李白箭步一踏,纵地跃起,朝着左义丘那胡发拉渣的腮帮子,就是狠狠一记重脚,直接踢得他口水飞流,清汤倒吐。
遂,李白再行纵地一跃,朝着左义丘肚腹又是狠狠一记无情脚,踢得他当即摔到地上,翻了好几个跟头才停歇作罢。
“不堪一击!”
李白摇摇头,将剑归鞘。
就在这个时候,乐奴突然带着好大一帮人出现,他们手里拿着各种虎虎生风的武器,有杀猪刀、钉耙子、大汤勺、擀面棒、扫帚等等,全是突厥百姓。
方才,乐奴在万般着急担心之下,便想找那些个官爷来帮忙。却不料的是,郑布承早在暗中花银两买通,故而无论乐奴如何苦求,那些个官爷总是敷衍推辞,屁大点用都没有。
乐奴一介女流,初到突厥又人生地不熟,无甚亲朋。眼见此番幕幕种种,求天天不应,求地地不灵,急得乐奴整个人都快要崩溃,泪水如雨滴落,像刀子一样划破脸颊,就差给那些个官爷跪下。
幸好,便在这百般无奈无助之际,咚咚锵大叔忽然神乎般出现了。
分说,咚咚锵大叔近来在研创一种包子,需要大量新鲜米酒,于是每天都会到酒馆置买。巧的是,那些个官爷正好在这酒馆喝酒吃肉,更巧的是,正好听到乐奴那般哭求。
一问,得知李白竟有危险,遂,咚咚锵大叔二话不说,跑出酒馆,抡起猪肉摊上那血水光光的杀猪刀,朝着街上来往行人便是大声一喊,道:“李家小爷有难,大家快些抄起家伙跟我走!”
听得这话,突厥百姓纷纷怒起响应,拖家带口抡着打人物什,在咚咚锵大叔带领下,跟着乐奴便浩浩荡荡快步赶来。
当见到那些叫花堵着李白去路时,咚咚锵大叔顿以为是李白挨了打,出了事。一刹,登时怒从心头起是火在眉头烧,又行大喊,道:“大家都给我抡紧拳头,捏紧棒椭,逮住这些叫花啰啰往死里打!救出恩人!冲啊!”
一人上,则,人人上。
瞬间,后港之中,飞沙走石是天昏地暗,噼里啪啦是稀里哗啦。
壮哉!狂哉!霸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