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栋真想给常德夫人脸上一巴掌,就是她不知道抽什么风,非要勾引苟栋上床,这倒好,没等来天子刘贺,等来了更厉害的丞相霍光。
“只能如此了!”
常德夫人快速地脱掉苟栋裤子,将他两条腿往外一推,想都不想的将张开的嘴贴了上去。
“你可真是个害人精啊,这会了怎么还想着……………………”
苟栋小声骂道,想要推开常德夫人找个地方藏起来,可一股身体不能拒绝的奇妙感觉直接把苟栋给包裹起来,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常德夫人含在口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销魂之声。
“啊!”
苟栋闭着眼睛爽完后,猛地睁开眼双眼,赶紧堵住了嘴巴,奇怪的是准备推门而入的丞相霍光却愣在了原地。
“原来在里面快活呢,我说呢!”
丞相霍光听到那一声由男人发出的销魂叫声后确认了天子刘贺正在和常德夫人干那没羞没臊的事情,怪不得不愿意见他。
“既然陛下正在忙,那仆臣就先告退了,明日再来求见陛下!”
丞相霍光瞪了一眼常德宫内的那对狗男女,随即打消了那个可怕的念头:天子刘贺和南大营中尉程魁准备夺权!
看着门口消失的身影,担惊受怕的苟栋和常德夫人同时放松地躺在了床上,而常德夫人正好躺在苟栋胸口。
“你好骚啊!”
苟栋轻松地笑道,自己手又不老实地在常德夫人身上摸来摸去。
“你再说一遍!”
常德夫人怨恨地看着苟栋冷漠道。
“你干脆别叫常德夫人了,直接叫常骚夫人得了,刚才那种场合你都敢…………”
苟栋大笑着看向了常德夫人的嘴巴。
“那本夫人就骚给你看!”
常德夫人将被子一拉,盖住二人,又是一番云雨。
宫殿旁的湖面上依旧风雨凄然,暴风再度升级,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无根的树叶、飘散的花朵、连根的小草都被这股强大的飓风连根拔起,伴随着飓风吹响了湖面,整个湖面早已如同海水一样,肆意的流向各种,漫延到从不来没有涉及的地方。
轰!
又一声雷鸣,玉蝉偷偷从乌云之中露出,飓风呼啸过,雨水终于变的绵长,一切又都恢复平静,只有那可怜满是伤痕里面装满雨水、树叶、花瓣、小草的小船在平静的湖面上随波逐流。
风雨过去,一切回归平淡。
苟栋不知道策马冲杀了多少次,即便是表现不好,但他努力了,尽力了。
疲惫的二人相依相偎,经管精疲力竭,仍意犹未尽。
从二人粗重的喘息声中渐渐忘却自己心中幻想的那个他或者是她,而是默默地看着对方,岁月静好,值此一刻,人生无求。
“咳!”
宫殿外传来一声尖锐的干咳。
“不要怕,还是本夫人的人,你现在可以回去了。”
常德夫人费力的爬起,在站起的一刻,小腿腿发软,险些摔倒,苟栋最后一次认真欣赏着美人的酮体,优美的曲线。
“我终于尝到了女人的滋味。”
这种玄妙的感觉,是任何一个没有碰过女人的男人都想尝试并且享受的。
常德夫人穿好衣裙,苟栋这才慢慢地穿上太监服。
“你赶紧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常德夫人语气冷淡,眼神却又不舍之意。
“来,让苟爷最后亲一下!”
苟栋知道皇帝今晚不会来,门口又有常德夫人的人望风,胆子逐渐大了起来,就把常德夫人视为自己的女人一般,想要亲昵地告别这一场未能尽兴的余欢。
“滚!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哼!给脸上头!”
常德夫人看见苟栋跑过来想要抱住她亲吻离别,可门口有人咳嗽了,那就意味着不能让苟栋在待下去了,苟栋是不要的热脸贴在了常德夫人的冷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