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一阵,刘和问道:“二弟,父亲和母亲可还安好?还有小妹,她是否都忘了还有我这个兄长。”
刘旭宽慰道:“兄长安心,父亲、母亲都很好,就是母亲一直都在思念着你,这次我来徐州前,她还在我耳边念道你呢,芷儿也很是想念你的。”
刘和满意地点头道:“这样就好,对了,二弟,我到了徐州,听说你现在接任了徐州刺史,这是怎么回事?”
“兄长,此事说来话长,我们先回府,我在府里摆下了酒宴,为兄长你接风洗尘。”
刘和回身将站在他身旁的一位中年文官模样的男子介绍给刘旭道。“二弟,这位是田畴先生,这次多亏有他让人给父亲传递消息,为兄才能得以和你相见。”
刘旭向田畴深施一礼道:“多谢先生救我兄长于危难。”
田畴回了一礼道:“某只不过是传递个消息,此次,长公子能得以脱困,还是多仗二公子领兵前来搭救。”
“先生过誉了,还请先生和兄长一同前去赴宴。”
这时,孙乾也走上前来给刘旭施礼道:“属下拜见史君。”
刘旭上前扶住孙乾的胳膊,亲切地道:“先生这一路辛苦了,走,随我一同前去给家兄接风洗尘。”
“属下遵命。”
…
刺史府的宴席上,众人推杯换盏,喝得是兴高采烈。
坐在刘和旁边的田畴忽然放下酒盅对刘旭道:“二公子接受这徐州刺史之职,和太尉商议过没有?”
刘旭闻言眉头一皱,他早就看出来,这个田畴一见面就对他不太喜欢,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这个灾星。
刘旭放下酒盅道:“田先生,此事因为发生的太过于仓促,我只能在事后写信向家父禀告。”
田畴摇着头道:“二公子此言差矣,陶史君将徐州私相授受于二公子,此事本就不妥,二公子又鲁莽地接受下来,这就是更加的不该。如此不尊重朝庭的法度,二公子欲置太尉于何地?”
刘旭心里暗骂:“这老王八蛋是吃错药了吧!”
孙乾起身反驳道:“田从事此言差矣!二公子闻听徐州遭受曹军的屠戮,不惜千里奔波,甘冒奇险地带兵来救援,请问那时,朝庭是否派兵解救徐州?二公子率部属救徐州万民于危难,又如何当不得这刺史之位。”
田畴:“朝庭现在被小人把持,故此不能解救徐州之危。可这也不能做为二公子不尊守朝庭制度的借口。”
“哦,那袁公路扣押长公子的时候,田从事,你是否与他探讨过朝庭的制度?”田从在一旁嘲讽地笑问道。
“你、你、你…。”田畴手指着田从气得差点喷血。
刘旭打断二人的争论道:“好了,今日是为了迎接我兄长设下的宴席,大家不必再说些无关紧要之事,田从事若是觉得我有何不妥之处,尽可回到幽州之后,向我父亲陈述。”
田畴冷哼一声道:“老夫饮酒过量,先行告辞。”说完,便起身扬长而去。
“田先生,田先生。”刘和叫了两声,见田畴并不回头。他只得回身冲刘旭笑道:“田先生就是这个怪脾气,二弟勿怪。”
刘旭洒脱地一笑道:“兄长,我没事的,田先生毕竟是父亲的属下,指点我几句也是应该的。”
“对、对,二弟,数年未见,二弟你现在变化好大,为兄都觉得自愧不如。”
“再变,兄长也还是我的兄长,这点任何时候都不会改变。”
“哈哈哈,这到也是,来!我们兄弟二人再喝一盅。”
“兄长请,”
“二弟请。”
…
刘和在徐州呆了三天,刘旭推掉公务,一直陪着刘和四处参观,自从那天酒宴之后,田畴也没有再出言教训刘旭。
待到三日后,刘和再三地坚持要赶回幽州,刘旭这才同意放行,他让张瓒带领五千士卒沿途保护着兄长刘和一行人返回幽州。
刘旭刚送走了刘和一行人,青州的刘备派简雍为使者前来恭贺他接任徐州刺史,并且提出青、徐两州结为盟友的建议。刘旭盛情款待了简雍,并欣然地同意了刘备的结盟请求,随后又让孙乾陪同简雍前往青州,代表他和刘备缔结盟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