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苏阳也知这张辉的来意,因此也不计较,“是张辉啊,怎么有空来这昭化峰了?”
“我为何而来,你还不清楚,你是否真有我父亲的消息。”
苏阳故作沉默,半晌后,苏阳说道:“你父亲受了伤,但现在吃了药,身子好了许多。”
“受伤?他受的伤重不重,吃了什么丹药,现在如何?”
“他现在其实就在云决宗内,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不可能,云决宗不可能让一个凡夫俗子进来,我父亲又怎能会在云决宗。”原本,张辉还对苏阳抱有一丝期望,可现在看来,自己来这昭化峰有些多余。这一下,张辉慢慢的凝聚自己的灵气,正欲准备教训一下苏阳。
而苏阳却也不着急,不紧不慢的说道:“凡是不是那么绝对,你父亲就在这山峰之下。”
话讲到这里,苏阳便将当日之事说了出来,听到这里,张辉的眉头总算缓和了。
“原来如此。”这下,张辉便平复体内灵气,皱起来的眉头也舒展了。
其实,苏阳并不怕这个张辉,凝气期七层,他要想打败,并非是一件很难得事情,而是他不想和曾近同村之人为敌,翻脸不认人。
苏阳将所有的事情告诉了张辉,张辉就在那里站着愣神,不知道想些什么。
“走,苏阳,你带我去见父亲。”也不知道这张辉愣神了多久,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
苏阳应了一声:“恩。”
张平等三人离这昭化峰不算太远,带着张辉,两人没用多久就到了。
从上次离开也没几天,这里竟然真的盖起了一个简便的新居所。
这个房子是用木头组装而成,这些木头在张平手中变为一块块建筑材料,相互搭接,形成这养一个这封挡雨的地方。
远远的看见张平忙碌的身影,张辉便想叫他,可苏阳拉住了张辉,“你可是好久没见张叔了,难道要这样空手而来么?”
张辉想了想苏阳的话,觉得也有些道理,于是二人又去周边的山峰上打了野味,此时正好到了中午,他们二人手中的野味将会是不错的下酒好菜。
当张辉提着野鸡来到张平面前时,张平呆了,他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真的没有想到张平朝思暮想的儿子今天终于站到了他的跟前。
张平老泪在眼中打转,但就是不掉出来,他可是父亲,怎可以在孩子面前流泪。
俗话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每个家庭的情况都不同。而张辉见他父亲,与刘贵见父亲,两中给人的感觉不同,苏阳似乎十分乐于沉浸在这种父子之间亲情的氛围中,这是他所喜的。
张辉好不容易和父亲见上一面,苏阳便不去掺和了,他自己拿起野味,找了些干柴同孙波和刘大富一起干活去了。
张平和张辉说了好多话,他们聊了村子里谁家的猪下了崽子,谁家的几亩地沉了多少粮食,最后聊到此次被抓的时候,张辉也同当时的苏阳一样,对这宝物,产生了极大地好奇。
可以让花朵瞬间绽放的宝物,可不是一件简单的宝物,说不准会是一个至宝。
张辉在东峰多日,早已被周围的奉承感染了,不知不觉也成了贪财之人,打听好了消息,他心中便有着要多去至宝的想法。
张辉很巧妙的问了许多关于宝贝的事情,他有着打算,要单独去县太爷的府上取出宝物。
但仅仅凝气期七层的张辉,真的能够得到这宝物么?还是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谁又能够知道。到时候还指不定累得筋疲力竭,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只是,这些事苏阳却根本不知晓,张辉也不知晓。两人在这里已经一个整天,二十天的时间限制也快到了,苏阳该回昭化峰交作业了。
“张辉,我先回昭化峰,你接着跟叔聊,有什么需要的记得问我。”
“好,你先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