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长喻刚要发声制止,只感到那话儿传来火烧般的感觉,就像一只小鸡崽被架火上烧烤了一样,热辣辣的。
但风长喻并不排斥这感觉,反倒情不自抑的轻哼出声来,双手手指更是插进了季以擎的发间,似在督促他别停一样。
太热了,这感觉比欲火焚身还要猛烈,让风长喻完全把持不住,直接交待出来了。
风长喻如负释重地瘫着,一动不动,若不是在喘着粗气,定会让人以为他已经死了。
正缓着,双唇被季以擎含住,随之,嘴里被灌满了说不清是什么味道的酒液,他下意识想吐掉,奈何男人堵着他的唇,舌头在他口腔里胡搅蛮缠,逼他将酒全部喝下。
风长喻已经失去了自我控制的能力,整个人就像傀儡一样任由男人摆布,男人要他将酒吞肚子里,他就听话的喝了。
闻着酒的味道是好酒,只是里面还混杂了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让酒有股怪味,风长喻喝的时候差点没吐出来。
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激战,直到东方既白的时候,季以擎才心满意足地抽身而退,躺在累得奄奄一息的风长喻身边,闭眼睡去。
这一觉,两人睡得似乎有点长了,一直睡到下午才醒,因为季以擎太凶的原因,期间也没人敢打扰。
风长喻是被窗外的鸟叫声吵醒的,缓缓睁开眼,就看到怀里那张美若妖孽的脸,勾唇心满意足地笑了笑。
“真好,睡到自然醒。”
此话一出口,风长喻脸色骤变。
怎么回事,自己说话这声音怎么好像是季以擎?
他心下一慌,低头,怀里那张熟悉的脸让他当即如被雷击,猛地推开怀里的人从床上弹起来。
他低头在自己身上扫视,又看了看那双完好无缺的手,最后又把视线落在睡眼惺忪的人身上。
眼前的人,是“何砚深”,而他现在这身体,是季以擎!
这一切就像一颗炸弹一样,在风长喻的脑子里炸开来,短暂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懵逼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同样,眼前的男人也正一脸震惊地看着他。
“妈呀,见鬼了!”
风长喻大喊,季以擎却连忙捂住他的嘴,“你是谁?怎么和我长一样?”
风长喻推开季以擎,道:“我是”
话还不及完整,季以擎开口截断,“我管你是谁,冒充我就该死!”
季以擎说着,飞快下床,从桌上拿起手枪抵在了风长喻的额头上。
他听见子弹上膛的声音,接下来只要季以擎扣动扳机,子弹就会打穿他的脑袋,脑浆也会跟着爆出来,再然后,就死翘翘了
“哥!”风长喻猛地握住那把枪,道:“我是啊深,我是何砚深啊!我们灵魂互换了,你变成了我,我变成了你。”
风长喻也不太确定是不是这样,眼下保命要紧,只能胡诌了。
骚包:胡诌对了,你们因昨晚玩得刺激过头了,所以灵魂互换了。
风长喻:t?
“哥,我真是啊深,昨天你还因为我不听话拿戒尺打了我屁股的。”
听了这话,季以擎眯了眯眼,手枪缓缓放下。
他没说话,一脸不可置信的揍到镜子前,颤抖着抬手抚上自己的脸,左右查看。
娘呀,还真是灵魂互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