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吴远更是呆愣了,它不仅能说话,还能知道自己内心的想法,这个东西真的不是妖怪吗?
吴远的表情十分奇怪和难看,飞飞忽闪着翅膀,一声哀叹。
“地球猿真是智商井底之蛙,我这么可爱的精灵怎么会是妖怪呢?我就是奇怪你为什么能看到我。”
旁边的人看到吴远诡异的面容,还在自言自语,很是奇怪。
“上将,你没事吧!你和谁在说话。”
闻声,吴远看了看飞在眼前的小东西,它说的是真的,别人看不到它,可是自己为什么能?
“没事,我在唱歌呢?”。
“哦,没事就好,有事喊我们。”
“好,注意周围动静,一定要保护好首长。”
“是。”
两人一番话后,飞飞落在吴远的肩膀上。
“看来你也不知道原因,看样子只有等到我灵魄修复完整才能看清楚你的魂魄,你能看到我很高兴,我决定和你这个地球猿交朋友。”
飞飞自言自语,吴远不敢说话,怕被人听见,有很好奇,这小东西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怎么会成了苏小姐的宠物。
抬头再看它时,竟然睡着了。
吴远一脸无语的笑了笑。
午夜十二点到了。
嗷嗷…
苏茉儿眯着眼差一点睡着,这一声狼熬叫声,顿时清醒过来,她二话没说,爬上历墨倾的身子,顷刻间堵住他的嘴唇,真是用尽的全身的力气,狠狠的吻着他,大口大口的气息往他的嘴里吐。
倒也是真的好用,刚才还蓝色眼眸,长长尖牙的狼人此刻变得安稳不少,不过,依然是手脚挣扎。
苏茉儿憋得快要喘不过气,离开他狠狠呼吸一下,再回头又是那一般可怕的模样。
我的妈呀,老娘不活了。
嘟嘟……
苏茉儿自此吻住他的嘴,这次没有那么激烈,而是慢慢的吻他,就像是男女情爱之间的激情,历墨倾好像被她感染,两人从床上滚到床下,从地上吻到墙上,几乎没有停息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回到床上的时候,历墨倾的眼睛好像恢复了正常,长长的尖牙也渐渐消失。
蜷缩痛苦的身体似乎也在舒展开来,顿时苏茉儿送了口气。
看着眼前昏迷过去的男子,终于吐口气,累得趴在他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
昏迷是历墨倾装出来的,她要是知道自己此刻是醒着的,一定会离开,索性装晕,或许她还能留在这里睡。
姜还是老的辣,苏茉儿果然上当,趴在他的身上,抬眼看着他,这无可挑剔的面容,苏沫儿情不禁的伸出手摸了摸。
“历大人你为何长的这么好看,你说让我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每天面对你这样一张魅惑人的脸,我会抵抗不住的,万一我起了歹心,那可怎么办好啊!”。
苏沫儿哭丧着脸特别无奈的趴在他的怀里睡着。
感觉到她睡熟了,历墨倾高兴的睁开眼睛,脸上怼着幸福的笑容看着她,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
“沫儿,你要是挺不住,我就从了你,我一直都是你的,从未变过。”
安静的闭眼睡去。
66神秘基地
翌日清晨,山上的空气还真是格外的清新。
赵东冉被鸟叫声吵醒,醒来正好看到侧头睡着的赵雪,都说睡意朦胧的女人很有魅力,赵东冉似乎也被种朦胧的呆萌吸引,微微一笑。
没想到这可怜的小丫头睡觉的样子还挺好看的,听见外面有声音,他赶紧拍了拍赵雪。
“赵雪,醒醒,我们要走了了,醒醒。”
嗯嗯…
恩尼…
赵雪没有睡醒,泛着孩童撒娇的不情愿,慢慢睁开眼睛,眼前映入赵东冉帅气的脸庞。
“赵雪,他们出来,我们该回市里。”
“哦,知道了。”
懒散的搓了搓眼睛,刚清醒一点,历墨倾和苏茉儿就上了车。
车上一路都很安静,似乎大家心里都藏着不可说破的事情。
到了市里街头。
“历表叔,前面靠路边我和雪儿就在这里下车,我不想让人知道我们昨夜和你们这些大男人子一起。”
苏茉儿的话很明确也很清楚,就是不想被人误会。
历墨倾看了眼苏沫儿只是说了几句话。
“好,回去注意安全。”
下了车后,两人说了几句话,两人各自回了自己的家。
历墨倾的军用车也直接去了警局。
十几分钟过后苏沫儿到了苏家。
她急匆匆的下车付了钱,就直接往家里去,刚要走进大门的时候,看到了苏坤正要出门上班去。
她脸上勉强的漏了漏微笑,简单的问候。
“爸爸,早。”
苏坤一愣,昨夜自己在家里等了她一夜未归,心里已经是很不悦,面上冷漠的就像是和陌生人打招呼。
“回来了,进去吧,不要乱跑,等我回来有话和你说。”
苏茉儿心底冷笑,只是轻轻嗯了一声,转身就想进去,忽然脑海里生出了一个想法。
立刻回头。
“爸爸。”
苏坤站住脚步回头困惑的看着她。
苏茉儿拱起一抹微笑,走了过去。
“爸爸,你这里有一根白头发,我帮你拔下来。”
在苏坤思索的时候,苏茉儿动作麻利的已经伸出手递了一根。
厮……
苏坤似有痛疼的撕了一声,珉眼看着她。
苏茉儿微笑。
“爸爸,快去上班吧,我进去了。”
转身朝着房子而去,转身的时候脸色也随之变化,一抹冷笑拱上心头。
她心里是冰冷的,就算自己不是他亲生的,可好歹也在苏家呆了18年,从前自己的乖巧和服从难道在他眼里一点情谊都没有吗?
自己昨天一夜未归,没有一个人关心自己的安危,哪怕是责备也好,可是什么都没有,原来自己在他的眼里从来都是多余的。
手心里的一根头发她丝丝的攥着,她要清楚的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份。
转眼进了房间,苏茉儿快速的上了苏坤的书房,很快在一个狭小的盒子里找到了户口本。
回到自己呆了18年的卧室,忽然有种嘲讽。
收拾了几件简单的衣服和重要的东西,拉着皮箱走出了卧室。
下了楼,刘慧兰似乎正在等着她。
抬头看了眼她手上的皮箱,昨日已经撕破脸,今日也没有必须要在装下去,不过这学校她必须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