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傅姒脸上还带着未散的怒意,沈殁眉宇间带了些微不可察的笑意,只伸手将手心上的东西递过去:“这是驱蚊水和止痒膏,很有效。”
他师父的东西,自然是极好的。
对于沈殁的突然示好,傅姒又很没骨气的受宠若惊了,几乎是下意识的站起来,无措的都不知道该把手放在哪儿:“呃?这个……我也有驱蚊水…谢谢。”
傅姒向来是这样的人,容易生气,却也容易被对方的一件小事感动或受宠若惊,然后瞬间消气,只记得对方的好。
沈殁将手上的东西放到一旁的桌上,语气重回强硬:“你先擦些药,我去准备晚饭。”
折腾那么久,火车上又啥也没吃,两个人都有些饿了,只是因为不熟而不好意思说出口罢了。
所以傅姒很干脆的点头:“行,你去吧,我待会给你打下手!”
最后用的还是沈殁的药,抹了药膏后果然止了痒,傅姒欢喜不已,洗干净手后便蹦跶着去了厨房。
也难为这儿的人花了半天的功夫收拾好房子,还给他们准备了不少食物,让他们有了住所,还免了饿死。
只是条件还是差了些,仓促的解决完一顿饭后,两个人收拾收拾便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傅姒就被外面的爆竹声吵醒。其实昨晚大半夜都还没睡着,陌生环境再加上躺着硌人的木板床,怎么都不易让人入睡。
外面突然有轻微的响动,似乎是客厅传来的。傅姒那点睡意瞬间散去,立马从床上爬起来,静静的听着外边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