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尹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这帮人真特娘的会玩,真特娘的是乱搞,真特娘的害人不浅,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真想把他们一个个都法办了。”
陈木一笑,摇摇头:“你这么激动干嘛,他们的世界我们不懂。”
“咦,不对啊,假设你们说的是对的,如果魏强当时是因为吸毒并且剧烈运动后犯病的话,跟他在一起的那个人至少应该打电话叫救护车的,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魏强死吧?”廖尹问道。
陈木说:“这问题我也想过,只是现在还是个迷啊。”
廖尹说:“还有一点。以目前魏强的经济能力和生活状态来讲,怎么可能还有钱去买毒品呢?甚至还要找个冰妹陪吸?换句话说,他哪来那么多钱?更重要的是他吸食的毒品是从哪来的?”
“老伙计,你这算是问到点上了。”陈木说:“我一直都在想这个问题,要知道不论是麻古也好、冰毒也好,这些毒品价格都不菲,就算是便宜也可能有人白送的,以魏强现在的经济状态,都寄人篱下了,吃饭都成问题的人,怎么可能还有那么多钱去买毒品?”
这时,景全接过话,说:“我查过魏强的所有账户,他所有的钱还不到五千块,话说我们一个月工资还五六千呢吧,他那点钱根本不够看的。”
陈木说:“所以,我猜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魏强‘以贩养吸’。”
“‘以贩养吸’?什么意思?”廖尹问道。
陈木说:“刚才二行说我们在别墅内发现的两包粉末是冰毒,重量有五十五克,这个重量市场价能值多少钱?”
廖尹想了一下:“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估计得几万吧。”
陈木说:“我听缉毒组的同志们说,品质好的一克能卖四五百,稍微差一点的还能卖两三百呢。刚才二行经过检验这个纯度很高,现在咱们就按四百一克,这个量至少能值两万多,这对现在的魏强来说也算是一笔巨款啊。”
“而麻古则不一样,据说在金三角那一带,次品的也就几毛钱一粒,当地人只卖不吸。就本案来说,魏强是个商人,这一进一出,不但可以还能赚到钱,还能给自己提供吸食用的毒品,对魏强来说这是梦寐以求的。”
“还有就是,昨天询问过报案人,这个报案人说他是魏强的一个朋友,以前还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现在手里有点钱想要做投资,他知道魏强生意失败,一直想要东山再起,就找到魏强有没有什么好项目想要一起做。他说魏强死的前一天傍晚给他打过电话,说有一个大项目绝对挣钱,等第二天让他去魏强的家里面谈,魏强当时整的挺神秘的。”
“综合这些情况来看,我认为魏强很可能参与了一个贩毒买卖。”
“这样说来还是一个大案呢,要不要上报市局?”廖尹问道。
陈木说:“我已经把我的想法跟赵局说了,赵局说缉毒组的人也正在办一起贩毒的案子,暂时抽不开身。他老人家的意思是让我们全权办理此案,毕竟事发在青山镇,还有人命案在内,还牵涉到云海集团的人,目前由我们办理是最好的,如果有需要的话他会派人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