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瑜一直都不愿意输给任何人，或许过去她会在程漾面前卸下伪装，将自己脆弱的一面展现在他面前。但是在别人面前，是绝对不可能的，即使那个人是程漾的妹妹，她也绝对不会示弱。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缠着你哥哥了？”景瑜看着匆匆忙忙跑过来的程澄，漫不经心的问。“难道你不知道我已经结婚了？我老公很好，很优秀，我爱他爱得简直是无法自拔，哪儿还有心思去缠着你哥哥？”

景瑜刚说完这句话，她就看见程漾的脸色又苍白了几分，眼神里也流露出了一丝哀伤。

她知道，这一次她真的把程漾伤得很深了。

可是她没有办法，从历史来看，她和程漾是不可能的。即使她和慕沉离婚，可是直到她死去的那一天，她和程漾都还是没有在一起的机会。

既然直到没有在一起的可能，那为什么还要纠缠下去呢？不如就让她来做这个恶人，把程漾的那一点点期盼尽数毁掉。

“你”程澄一直瞪着景瑜，仿佛想用眼睛从景瑜身上剜掉几块肉似的。“你怎么能说这么狠毒的话？你知不知道我哥很难过？”

果然还是个幼稚的小丫头，被家里人保护得太好了，根本就没有体验过人间疾苦世态炎凉。

景瑜嘲讽般的呵呵两声：“怎么？我要不这么说，那你心里就不痛快了呗。可我这么说了，你哥心里不痛快，你也会跟着他不痛快。程澄，那你告诉我，我该怎么说才能让你们满意呢？”

“你！”程澄很生气，好几年了，每一次她都说不过景瑜，就连在哥哥心目中的地位，她也比不上景瑜。

她还想要继续跟景瑜吵下去的，可程漾却阻止了她。

程漾的脸上已经没有了那种悲伤的神情，但他还是十分认真的问她：“你跟我说实话，你真的爱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