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拿着一些工具,药粉。
把手上的东西放在了桌面,然后蹲下了身子,把安澜的裤脚撕下了一大片,然后挪了一张椅子,让她的脚放在椅子上。
“你放心,我有麻药,你不会感到很痛的。”萧睿耐心的对她说。
安澜看了他一眼,她发现男人在做事的时候既严肃又认真。
特别是那双眼睛,专注的盯着某一处。
他拿了一瓶药水、棉花,棉花上沾的药水,抹在她的伤口之处。
那泛着脓血的地方,带着一抹冰凉的感觉散发着一阵一阵的刺痛,这种疼痛感起初是剧烈的,但到了最后就慢慢的消失了,然后她就觉得,那一片地方都麻麻的。
萧睿拿起来刮片,把那一处放着脓血的地方刮了一遍,发现了很多腐烂的肉。
这伤口是半个月前,原主上山砍柴的时候,被锋利的树枝给刮伤了,原主的外祖母自然不可能拿药给她医治,更不可能花钱带她去看郎中,原主就自己找来草药,敷了大半个月不见好,反而令伤口越来越严重。
约莫过了一刻钟,萧睿就拿起了纱布和药草敷在了她的伤口之处。
他起身说道:“伤口缝合了四针,接下来不要碰到水,尽量不要走路,明天响午我再给你换药,最好留宿观察。”
安澜巴不得留宿啊,反正现在她也没地方可去,总不能再回山上去,住在山里吧。
“谢谢!”
“不必客气。”萧睿把东西收拾在了盘子里,回头扫了一眼安澜脸庞上的那道红斑,深邃的眸子里闪烁着一抹不明所意的光芒,片刻移开了视线,就走出了屋子。
没多久,管六端着一碗的番薯走进来。
他掀开了帘子,满脸笑容的叫唤道:“姐姐,我给你拿来的番薯,你先垫垫肚子吧,一会兔子肉好了,我再给你弄一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