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咱俩也成了亲,倒不如将嫁妆换成银钱,买些补品为你养身子。”
“别!”安澜吃着他放在碗里的大饼,听到他所言,立刻拒绝。
昨夜见他拿着喜袍出来时的神情,便知他是念母极深的男子,他亲母之至该是对他打击很大的,若叫他把他母亲仅有的一点东西都卖了,岂不是念想都没了。
“我说了,我们卖几块田地就有银钱了,我准备在新房子置一套家具,咱们把新家弄出来,日后你就在医馆接待病人,我在家里看为你做饭洗衣,操持家务,如何?”安澜还准备卖几块田,拿着银钱去干点什么买卖。
总不能坐山吃空!
她得赶紧想个生财的法子。
萧睿点头:“好,那……我一会去找柳木匠,今儿下响我带你去一趟镇子。”
“好啊。”这个决定很愉快。
……
早饭吃完,萧睿以她身体还未养好,不让她洗碗。
他把碗筷都收拾好后,便带着安澜出门。
医馆大门打开,路过的村民纷纷盯着萧睿与安澜。
医馆门上贴着的醒目的囍字告诉众人,萧睿与安澜办了喜事,再加上有人去里正那求证,这会儿,半个村子的人都知道萧睿娶了柳氏族克父克母的丑女。
刘寡妇刚好路过,碰巧见萧睿与安澜从医馆内出来,停下脚步,问道:“那谁,真成了亲啦?”
安澜回头看了一眼,农妇穿着补过丁的深蓝色碎花上衣,头发都梳理在脑后,如果没有错的话,上次这妇人还为萧春花说话,没少损她呢。
“听说,萧春花把你给打伤了。”刘寡妇刻意上门慰问。
安澜脸皮子扯开了一抹淡淡的笑:“是啊,这,还有这,缝了好几针,头上也破了一条口子,若非夫君赶的及时,这条命怕是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