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简单嘛,竟然能叫出名字。”王颜颜有些感到惊讶,但随即就沉下了脸,幸灾乐祸地说:“那你一定知道怎么陪他们玩了!”
“臭婆娘,敢耍我。老子弄死你。”丁源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脚步却没有轻举妄动。
“鸭子死了,嘴巴还是硬的。想要弄死我,先弄死他们再说吧!”话说完,王颜颜转身走出了实验室,从外面将门上了锁。
旋即,她又探出个脑袋,“你们注意点,别把我的东西弄坏了。很贵的。”
丁源被气得火冒三丈,箭步启动,可还在离她十步左右的时候,两个“七赤守身”已挡住去路。
“拜拜,我在外面等你的好消息。”话音刚落,大门又“咔嗒”锁上了。
说实话,自从在杨叔那学了两招后,丁源着实长了些底气。今天虽然面对的是两个,却也没有了那天晚上那般慌张。
还没等他站稳脚步,一只黑色巨手就迎面砸了下。
丁源立刻曲身避开,正欲反击之时,黄色大脚就横向扫来。刚才躲开黑色巨手时,他的招式已经用老,面对横扫,已无能为力。
幸好自己学了两招,要不绝对死翘翘。丁源立马施出展“卫罡气”,硬生生接了黑色大脚的攻击。
“当”的一声巨响,黑色大脚被弹开,虽说丁源没受伤,但他感觉就像举着盾牌接受了几百斤的猛烈冲击一样,震得他全身痉挛发抖。
“我操,教老子的是什么法术?震得我心肝乱颤!”
他也知道自己的法术练得并不精熟,不敢每次冒险都用“卫罡气”格挡,只好施展出浑身武艺,左突右闯。但上次的脚伤尚未痊愈,几个回合下来,行动变得越来越迟缓。
两个大个子却丝毫没有疲倦的迹象,不断挥舞着湿嗒嗒的巨手欢快地追赶着丁源。
说也奇怪,施法者召唤出的灵体当真比狗还忠诚。由于王颜颜打过招呼,这次“七赤守身”的攻击不再像上次那样胡搞破坏,每次快要触碰到设备和仪器的时候,都会及时收招。
也就是这个原因,丁源在很多时候才有喘息和躲避的机会。可这样一直下去,也不是办法,迟早要精疲力尽而死。
危机关头,他拽出杨叔给他的小口袋,抓把朱砂,朝着凶狠扑来的“黑大个”撒了过去。
“噼噼啪啪”一阵乱响,朱砂所触及到“黑大个”的地方,如爆竹开花,火花飞溅,冒起阵阵青烟……
“黑大个”停住脚步,双手到处乱舞,痛苦地“嗷嗷”叫着。
丁源一看有门,接着又抓了把朱砂撒过去。“噼噼啪啪”再度响过之后,“黑大个”逐渐后退,重重倒在地上。
没等他高兴完,“黄大个”已向他所站的地方甩出几波黏糊糊的液体,随即纵身跳起,饿虎扑食一样劈头盖脸而打来。
丁源就地一个前滚翻,躲开致命一击,顺势一把朱砂朝身后扔出。
“黄大个”也是“嗷嗷”几声惨叫,退到实验台后。
正想趁机抢到进口夺门而出,“黑大个”已从地上缓缓爬起,一伸脚,扎扎实实堵住了去路。
丁源纳闷啊,朱砂都扔在他们脑门上了,而且电光火石,这么大动静,怎么现在又和没事人一样了?
转眼间,一黄一黑两“大个”重新摆开阵势,向他紧逼过来。
丁源借助各种设备掩护,且战且退,最后被逼进了藏尸冷柜左侧的一间透明玻璃房内。
玻璃房的正中放置着一张不锈钢床和一大盏无影灯,毫无疑问,已经来到了解剖室。
在人们的想像中,解剖室一定是阴森森、血淋淋的,恐怖得很。可丁源刚踏入这里时,却是眼前一亮———室内装修华丽,地板光亮照人,恍如走进宾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