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文提着一壶水进来时,客格非他们已然走了,他霎时有些个遗憾的说:“如此快就走了,枉费我给他们预备了好茶呢。”
讲着好茶俩字时,符文的笑意有些个促狭,像极了个调皮捣蛋的大男孩。
“表兄,我们在鄂邑再呆两日罢,后天再走。我方才同意客家人,明日回去参加客伊伊的定亲宴。”
符文即刻诧异的张大了眸眼,“仙仙,你确认要去?那客伊伊显而易见不安好心呀。他们都把你撵出来啦,你如果回去的言语,他们再欺辱你怎么办?”
姚薇知道符文这是在关怀自己,遂轻声回道:“明日那是啥场合,到时鄂邑的名门旺族的都会来参加的,他们客家不敢作的太难看的。”
符文听见,心中知道是劝服不了这表妹子的,遂只可以嗡声说:“那明日我跟你一块去罢,好赖不可以令你轻巧给人欺辱了。”
姚薇忽然便觉的手掌指淡微微一颤,为符文这稚气而关怀的言语。这是关怀,真心实意的,属于亲人的关怀。
她佯装仔细的说:“表兄可是不可以陪着我去了,明日可是有一件非常要紧的事儿要令表兄去做呢。”
“啥事儿?”
符文眉心一蹙,有些个不解的瞧着姚薇。
“表兄明日在鄂邑逛逛,好生的考察一下鄂邑的杏花酿状况。没准儿非常快,我们符家的杏花酿便会进入鄂邑呢。”
讲话时,姚薇脸上一副笑样子,好像仅是在说笑。但此时唯有她自己知道,她心中头的执着跟坚毅。
符文虽然心中安心不下,但终归是拗不过姚薇,最好还是认命的早早的出发去考察鄂邑的杏花酿状况了。
而另边上,姚薇一身青碧麻布衣服的便出门去了。
她慢步来至客家,瞧着客家门边已然是一片喜气洋洋了。此时宾客盈门,景况极为盛大。
她尚未走进,却已然成为诸人留意的焦点了。
“那是客仙仙么?”
“相貌反倒是似的,但那通身的气质却是一点亦不像呀。并且,客仙仙怎么会穿的如此,这身妆扮可不是那庄户地农妇才会妆扮的么?”
“对呀,真真是奇异。并且,你们看她居然梳的妇女髻呀。”
……
耳际一片嘈杂,姚薇却是不为所动,一路迈步来至门前。那站立在门边迎接客人的管家亦不晓的是有意还是无意,却仿佛是没看见她似的。
姚薇看见这幅场景,却是忽然止下步伐,停在了管家跟前,眸眼清然的瞧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