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程栒就只能吃菜了。满桌子的菜,她尝了大半儿,肚皮吃的鼓鼓的。
就看着其他人灌楠深酒,她看着他喝的还挺多,有些担心。
“别喝了吧,这喝的有够多了……”程栒的话语埋没在了男生的起哄声拼酒声中。
楠深看着还正常,剩下的几个男生简直就是醉晕球了,平日里看着都挺正常的,这喝了酒就成这样了?
一餐下去,醉倒了一大半儿,还好还有没怎么醉的明白人,互相搀扶着回学校了。也好在今天是周六,明天没什么课。
然后走得只剩下楠深……和她了。
原本楠深看着还挺正常的,突然之间就趴下了,吓了程栒一大跳。
程栒看着趴在桌子上的楠深想:我是把他扔这儿呢扔这儿呢还是扔这儿呢?
最后还是认命地扛着他回家,当然不是回她家。还好她还记得他家在哪儿,她也记得楠深大部分时间都会在他家住而不是在学校住。
但是她忘了,程栒应该是不知道楠深家住哪儿的。
好不容易把高了她半个头的楠深给扶上了七楼,可把她给累死了,她现在真是万分庆幸自己今天晚上没有穿高跟鞋,不然得死在楼梯上。
进了门就把人放在了沙发上,程栒实在是没什么力气了,于是筋疲力尽地瘫在了地上。
电光火石间,程栒居然觉得这场景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但怎么可能?这种惨痛的回忆她应该记忆犹新才对?应该是错觉吧??!
启蒙号磕着瓜子感叹: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坐了一会儿,程栒看了眼沙发上躺着的一动不动的人,有些纠结。
她在想要不要就这么走了算了,可是就这么把人放在沙发上又似乎有点不道德。歇了会,准备一鼓作气把人扔到床上去。
刚走到沙发边,便见楠深突然坐了起来,吓了程栒一跳。
诈尸了???
下一秒楠深却又倒下去了。
程栒等了一会儿,试探性地叫道:“楠深”
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