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叙摔了一跤,浑身湿透,潮湿的衣服贴在身上,冻得人有些瑟瑟。
周围环境又咄咄逼人,想了想,迪叙决定跑回去算了,没听说过被淋死的人,但被听说过被吓死的
隔着水雾懵懵的雨帘,她远远望了眼棕灵泉最显眼的那幢别墅,大厅的灯透过窗户,散发出暖暖的微弱的光出门忘关灯了。
深吸一口气,咬咬牙,准备百米冲刺了啊,她五指朝手心收拢,攥成拳头。
“嘀!”一道刺耳的汽笛声穿过哗哗雨声,传到迪叙耳朵里。
她差点没有再次摔倒,回过头,眼睛微迷,下意识用胳膊挡在眼睛前。黑色汽车刺眼的远光灯调成近光灯。
汽车距离她十余米,她放下胳膊,睁开眼,借着车灯的光,先看清了车牌,后看清车标。
叙也樊的车。
她没有动。
“嘀!”又是一道刺耳的汽笛,透露着主人的不耐烦。
视线穿过前车窗玻璃,她看到叙也樊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他面无表情的样子,不难看,却让人心生敬畏。
他的眼底似乎积压着快要承装不住的怒火,她偷偷避开他的眼睛,移动到后车门,手握住门把手,开!打不开?
再开!还是打不开!
她只能又移动到副驾驶的位置,门被打开,她屈身坐到里面。
下一秒,叙也樊压到她身前,男子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味。迪叙受到惊吓,猛地往副驾驶后背靠,她瘦薄的背紧紧贴着座背。
“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