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如此柔软,这种感觉比摸她的手还要美妙千倍万倍。”
“她身上散发的香气……真叫人越尝越醉,无法自持。”
无数闪念从俞修龙的脑中穿过。
“我这是怎么了?!”俞修龙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融化掉似的,那些疼痛感也全然消失了,甚至身体的某些地方怒张立起。
比如汗毛。
秋彩感到俞修龙的手指向下慢慢游离,宛若蜻蜓点水,他指尖触碰之处,不禁令她一阵痉挛,后背前曲似弓,鸡皮疙瘩一层又一层地冒起,仿佛一圈圈荡开的涟漪,这种感觉奇妙非常,然而嘴里却只能发出几声柔美的轻哼。
昵声燕语,情火燎原,俞修龙双臂紧紧搂住秋彩的腰,两具年轻而又纯洁的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
被他一拢,秋彩只觉得俞修龙身上滚烫无比,紧接着对方热度汹涌地传了过来,自身体内仿佛有一堆干枯的柴草,此时火星一溅,立马便被引燃起来,越烧越旺,渐渐将秋彩也吞噬。
她眼神迷离,慢慢闭上了眼睛,用身体去感受这一切。
俞修龙和秋彩均是闭眼陶醉,在这方寸天地间忘情燃烧着,他们的姓氏、名字、身份、经历仿佛都不复存在,只有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子,空气中弥漫着自盘古开天以来最妙不可言的气息。
纵使毫无经验可言,但在爱欲的本能催动下,他们依然能表达对爱人的绵绵深情。也不知多久,两人猛地分开,体内只剩巨浪狂潮之后的余波,将他们冲击得毫无气力。
俞修龙面皮火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当他抬头再看秋彩时,不觉惊呆了,只见她面若桃夭,柔媚不可方物,将自己的心完全勾走了。
秋彩衣衫微乱,亦是没有回过神来,心潮起伏不定。此时被他盯着看,脸上愈发滚烫,默默地低下头去,不胜娇羞。
俞修龙不禁轻轻伸出双手,又将她搂入怀中。
“秋彩,你是不是要怀上我的孩子了?”俞修龙不知道刚才做过些什么,更不知道做什么会怀上孩子。
“谁、谁知道……”秋彩的声音细如蚊呐。
“放心,我一定会娶你!”
秋彩将头紧贴在俞修龙的胸口,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精神慢慢松弛下来,想来是刚刚紧张得太厉害,有些疲劳,不久一会竟睡了过去。
俞修龙也觉得有些累,咋一听见怀中人儿均匀的呼吸声,顿时动也不敢动,保持着这个架势,好让她得以安睡。此时他才觉得疼痛感又回来了,仿佛周身都上了几道枷锁似的,动也痛,不动也痛,反正难受的厉害。
也不知过了多久,俞修龙撑得手臂酸痛,腿股皆麻。就在他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突然只觉得怀中娇躯不住颤抖,接着听见她喃喃呓道:“小龙哥哥,你不要在离开我了……”
几颗晶莹的眼泪,滴落到俞修龙手上,他不由心里一酸,继而感到她的手将自己抱得愈紧,“我不要和……你分开,我今生今世,不,生生世世永远都要和你……在,在一起……在一起!”她虽在做梦,但口中却含含糊糊地念个不停。
再看俞修龙,早已是涕泪横流,泣不成声。
“啪”的一声,他狠狠扇了自己一个巴掌!
俞修龙在心里把自己骂了千百遍:这么好的姑娘,这么好的姑娘,怎么就……自己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些什么孽。
秋彩突然浑身一震,惊醒过来,看着自己的小龙哥哥好好的,正抱着自己,不禁破涕为笑,笑了一会儿却又嘤嘤哭了起来。
俞修龙见她又哭又笑,只怕不好,开口劝慰道:“我小时候听舅舅说,人做的梦都是反的,你怎么当真啦。”
秋彩抹着泪,一抽一抽地说:“我梦见你站在花丛中间,不知道在看什么。我向你跑了过去,却发现是白费力气,无论我怎么奔跑,你仍是远远地在那里,一点也没接近……我跑了半天,实在是跑不动了,坐在地上又哭又喊,心里极难受。哪知这时忽然炸了一个响雷,吓我一大跳,顿时就惊醒了……”
“想必这道响雷正是我自己打的吧……”俞修龙摸了摸还在隐隐作痛的脸颊。
“还是醒了的好,这些年来,一入夜我便要担心受怕,不是睡不着觉就是做噩梦……”
俞修龙听在耳里,疼在心里,叹道:“对不住,秋彩,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
秋彩小嘴一撅,撒娇道:“那你以后要怎么补偿人家?”双眼向上一翻,却又稍稍斜着眼,偷看俞修龙的反应。
俞修龙被她这模样逗笑了,说道:“放心放心,以后我绝不离开你了!”
“只是这样哪够?!”秋彩一叉腰,鼓眼道。
俞修龙连忙答道:“好好好,以后你说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烧鱼,我绝不炖鸡……无论如何你最大,这总满意了吧?”
秋彩”扑哧”一声笑了,伸手拍打俞修龙的肩膀,说道:“尽会说好听的话哄我!不过他们说夫为妻纲,以后的事情还是由你作主,但前提是请示我之后……”
“那不还是你作主嘛?”俞修龙也“噗嗤”一笑,说道:“原来我这个夫纲却是个傀儡皇帝,上头有人垂帘听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