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奇道:“洒家只听过有种闭气的功夫,可止的一时心跳呼吸,时间却还有这等药物,神奇神奇。”
那区一男子也不说笑,只是盯住王伦耳垂,关心伤势。
“只是,只是后来,答应给这姜大哥的钱却凑不上了。”锦儿喏喏道,像是初次骗人的小孩子。
“却不想,父亲这犹疑一年,心中必是整日担惊受怕,终日不得心安,前几日也故去了。”林娘子伤心道。
那姜姓男子接道:“我本从远道而来,不想半路遇到个师兄,比我高明许多,被他下了毒,却不能解,便想这天子脚下,天下繁华所在,药物必定齐全,所以直奔东京,用尽盘缠,便遇到此事,正想赚些银两买药解毒,不想被锦儿大夸了海口,到如今,我虽有些微末功夫,却因中了毒不能使用,刚才那一飞刀,已是全力。”
王伦见他眉目间确有些怪异,原来是中了毒,亏得在张教头家中数月,未生歹意,便问道:“听闻那锦儿要招婿入门,怕也是姜先生的主意了?”
那姜姓男子笑道:“本人倒是会些易容之术,骗些常人却也容易。想这张教头殁了,不能家中只有锦儿一个,林娘子也不能不见天日,所以出此下策,让夫人男扮女装,和锦儿假意招婿。”
鲁智深道:“如此便简单了,这银子洒家给你。”说完身上包裹打开,拿出些金子道:“这也值一千两银子了。洒家还要多谢你救助林教头的家小。”
那姜姓男子却不看那金银,说道:“不知道,我这恩情可值多少?”
鲁智深把包裹一并扔给他,性急道:“全都给你也无妨。”
那男子笑道:“我不要这金银了,若是你等真要报恩,现在倒有一法。”
王伦道:“姜先生请讲,我等能做到的必然报还。”
“这恩还只有你能还我。”那男子道。
王伦奇怪,难道他知晓我的身份?问道:“哦?请详细讲。”
那男子拿起桌上茶杯,将茶泼了,茶杯放在王伦面前,说道:“我只要你半杯鲜血。”鲁智深道:“这个容易,我放血给你一碗。”
王伦道:“此事易而。”不等鲁智深等人拦阻,取了宝剑伸出左臂,只轻轻一划,左臂破了一道,滴出献血,锦儿,林娘子啊的一声捂住了嘴。
鲁智深倒是不以为意。
滴了半杯,王伦问道:“姜先生,可够用?”
那男子道:“够了。”说完端起茶杯,一饮而尽。锦儿林娘子又是一惊。
王伦见他生喝人血,甚是奇怪,用锦儿手帕裹包扎了,问道:“姜先生,这是何意?”
“解我之毒。”男子道。
“还请问姜先生高姓大名?”王伦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