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闻焕章可有家眷?”王伦问道。
“都说这闻先生,只是单身一人过活,并无家小。”金三脚道。
“呵呵,如此便好,姜兄弟,可有那使人中毒昏迷,却不伤性命的药物?”王伦问道。
“此乃行走江湖必备,自是有的。便是那让人没了声息的也还有些。”姜太虚道。
“如此便齐全了,只差一物,便可成事。金三脚,速去追上裘显,去把李四哥几个都叫回来,你们在此相候,我和姜兄弟去去便回。”王伦说完,出了院子,姜太虚还不明白,知道王伦规矩,不能多问,紧跟着去了。
午后此时最是热浪袭人,路上行人昏昏欲睡,姜太虚带了王伦来到太尉府隔壁巷内,一指道:“门前荒草多的这家便是。”
王伦道:“兄弟稍等,在外放哨。”见巷内无人走动,并了两步跃上墙头,翻墙而进,姜太虚装作文雅模样,摇了一把折迭纸西川扇子,扇风纳凉,不一会儿,却见王伦已翻墙出来,身上多了个包裹,见他笑道:“成了,回去。”
二人回到家中,张三忙送上新茶,姜太虚好几次要问个清楚,都忍住了,王伦见他憋得难受,说道:“等众人回来,自有分晓。”
正说话间,李四一行人陆续进来,都参见了,四散坐定,王伦道:“哪个和脚行熟络?”
一个泼皮道:“小人草上飞陆几,有个远亲在脚行打杂,见过几面。”
王伦拿出两锭大银道:“你再带个兄弟,去那脚行,买两架骡车,要带车厢那种,方便女眷坐卧。”
陆几接了银子,带个泼皮去了。
王伦打开那包裹道:“姜兄弟请看。”
姜太虚伸头一看,见识一身侍从衣着,一口腰刀,一块精致腰牌,笑道:“小弟明白几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