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隐约忆起,多年前有个和她同样年轻的女人说过,她从生下来那天就是个怪胎,永远不会拥有像正常人一样的情绪。
可现在想想,如果真是女人说的那样,那自己的这些情绪又是什么?
江客挣扎,只是越逃离南邶抓得她越紧。他常年在军营训练,力道根本不是她靠蛮力就能抵得过的。
他惩戒似的在她唇边故意咬了几下,差点咬破。
“你,你属狗的吗?”
江客气急,字句不稳。
“我属狼的。”
南邶低低地笑着,亲吻落在她下唇,缱绻难离。
“还是色狼!”
他总算放过了她,唇瓣勾着戏谑的弧度,加重了语气。
“你……”
江客耳根通红,脸色倒是一贯如常。
南邶挑眉,手心一动,不待江客反应,一掌劈向她脑后。
江客当即就晕了过去。
“江客”
南珵一惊。
南邶拦腰抱起昏倒的江客。后面的一辆越野车同时走下一名年纪很轻的司机,与他交视一眼,去开法拉利。
南珵与乔勇紧跟南邶的脚步一起上了路虎。
车辆一部部驶离山顶,江客俯在南邶的怀里安静睡着。
南邶轻吻她的额角,指腹摩挲她眉心折起的纹路。
连休息都永远这么不安稳……
南珵从副驾驶回看他一眼:“哥”
“我知道。”南邶轻声开口,“不是你的问题,以后江客想去哪里不用再跟着,由着她。”
南珵蹙眉:“其实跟着也没关系,她并不在意这些。主要是咱们的那些人。”
他指了指后视镜中紧跟在后的越野车队。
“邶哥也是为了保护她。”
乔勇摸摸鼻子,实在不解江客为什么那么排斥南邶的安排,明明是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