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的女人大约都会因为收到这样的求亲帖而欢欣鼓舞,可这时候笼罩在我心间的却只有恐惧。
我叫白晓希,是白家的女儿。
若要问白家的女儿有什么不同,那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但故事的结局对于每个白家的女儿来说都十分雷同她们在十八岁成年之际被嫁给阴间的人。
自然,嫁给了阴间的人,不可能继续活着。白底红纹的求亲帖,就是阴人求亲时给出的信。
我从家里逃出来已经有五年了,以为自己已经逃离了那个恐怖的山村,可是这封信却出现在我的桌上。
“念念,念念,今天有谁来过吗?”
我慌乱地喊着,想要去找白念念问个清楚,他放假的时候一直都在家里,一定知道有谁来过。
只是我才刚转过身,眼里就映入一个人影。他身材修长挺拔,着血红色长衫,上面有黑色的云纹,脸上戴青面獠牙的面具,黑发如瀑,落在身后。
“你……你是谁?”
我吓得扶住了身后的书桌才能勉强站稳,喉间生涩,似乎连如何呼吸也要忘记了。
“我等你很久了。”
他上前了一步,低沉的嗓音犹如在我耳边响起,我身上一紧,人已经被他带的跌在床上。他身上锦缎织就的红衣覆到我身上,我想要逃走,可是头脑却昏沉无比。
凉薄的舌尖轻柔地在我唇上打转,那异常冰冷的温度提醒着我,身上压着我的或许并非是人。尤其在看见他偶尔露出面具之外的红色双眼时,我更能体会到这一份恐惧。
“这时候还胡思乱想,你真该吃些苦头。”
男人这样说着,张嘴咬在我唇上,我吃痛,不由得张开了嘴,那舌尖便像是条灵巧的蛇一般侵入。他的吻似无处不在,叫人生出无路可逃的慌乱来,我不由得伸手抱住了他的肩膀。
他渐渐地将我身上的衣服掀开,厚实的冬装也抵挡不住他身上透出来的寒意。我能感觉到他的手指修长,在我的身上游动,就快要抵达敏感又难以启齿的地方。
我有些难受地低哼出声,他却反而在我耳边轻吹了口气。
两条腿被他温柔分开,我身上无力,只想瞧瞧他究竟长得什么样子,却换得男人一声轻笑,“不怕了?”
不怕才有鬼了!
他的话立刻提醒了我,不管他现在有多温柔,有些事情也是不能改的。万一面具后面是个恶鬼,那还不如不看的好。
我很是光棍地倒回床上,闭了眼什么都不去看。他用他的炽热不停地在我腿间摩挲着,让我又羞又恼,可这样的情形和这样的男人,叫我甚至不敢去反抗他。
直到那炙热坚硬的东西猛地贯穿我身体,仿佛被撕碎般的疼痛传来,我忍不住恶狠狠地瞪着他。只是就连这么一点儿抗拒,也很快被他顶撞得荡然无存。
……
早上醒来的时候仍然觉得这事情太过离奇,腿间传来的隐约疼痛,提醒着我昨夜的一切都并非是梦,可在我的床上却再没有第二个人。
“吃干抹净就跑,真是个人渣,呸。”
我啐了一口,心里多少轻松了些。至少我还活着,没有像其他白家的女孩一样惨死,多少也算个宽慰。
穿上衣服下了床,率先一眼就瞧见了仍然安静躺在桌上的月牙形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