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子强一个后空翻,手中银光一闪,人在空中一声暴喝,“看看你头顶的珠花,”话音未落,电母头顶的珠花已经飘然落地。
在众人眼花缭乱中,比试已经分出了胜负手,于子强背手而立。
“如果刚才要杀你,你现在已经是死人一个了。”
而场中的电母,则面如白纸,她头顶的珠花,已经被劈成两半。
“你电母的飞电梭还没使出来,可以试试,”“你技高一筹,我认栽了。”
王林主动站了出来,朝着慈眉善目的中年人招了招手。
“你应该就是雨师了,来,我神箭来会会你。”
中年人摇头苦笑:“还是算了吧,你弓箭玩儿的出神入化,只要我敢动阴阳棍的机关,恐怕现在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刘甲苦涩的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大家去忠义堂吧,今天总要谈出一个结果来,这样所有的人才会安心。”
忠义堂很大,三四百个人在这里聚会不成问题,大厅里的梁柱全部是用山里的百年大树做成的。
差不多要两三个人合抱,左右都有走廊过道,有丹犀,正堂、偏殿。
丹犀下面有石阶,这是一座很有讲究的殿堂。
穿过巨大的正厅大门,大门立即关上,寒气顿消,整座大厅温暖如春。
大门两边,左右站着两列穿着铁甲的堡丁,陈远宏数了数。一边五十人,共一百人。
全都是身高七尺,杀气腾腾的彪形大汉,左手扣着一只黑铁盾,右手拿着白蜡杆长枪,腰上挂着狭锋单刀。
从正堂到丹犀之间,有九级白色的大理石台阶。
两边站着二十名身材魁武,一样高矮的弓箭手,黑布包头,黑色皮箭衣,黑色灯笼裤。肩挎大弓背系箭壶。
宽大的皮护腰上插了两排六寸长的柳叶刀,寒光闪闪的,一个个像移动的兵器库。
他们叉手而立,精神抖擞,看上去像是很不服气的样子。
陈远宏心里暗笑,越是摆出这个架势,说明他们越心虚,越没有底气,这个事情已经成功了一大半了。
廊道上两边都摆着矮案,旁边放着一张张大环椅。
每个角落里都有火鼎,炭火熊熊燃烧着,使得整个忠义堂温暖如春。
丹犀上,一排描金云纹长案后,摆了几张虎皮大交椅,上面没坐人。
“咚咚咚”有人敲响了大鼓,刘甲大声说道:“请堡主升座。”
老道携陈远宏坐上首,其他人依次落座,开始商谈。
扯了一下午的皮,终于把条件谈妥了。陈远宏的计化,终于完成了第一步,只是这才刚刚开始。
吃过晚饭后,陈远宏兴奋的在寨子里四处逛荡,从今以后,这个寨子就属于他了。
望楼左边,是一排排整齐坚固的房屋,石屋居多,望楼前方是广场也是演武场。
望楼高出堡墙,顶部有一个带窗口的烽火墩,堡墙上有四座碉楼。
装了四具封锁四门的重弩,望楼右方空地是一个大型的牲口栏。紧邻着一些低矮肮脏的房屋,矿工们都住在这里,条件很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