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薄言看着她小脑袋,半晌不知道怎么搞的竟然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算了,医生说不严重。”
白诺听到这句话兴奋地扬起脑袋,就像是一个被老师赦免的小孩,不敢相信的问道,“你这是原谅我了是吗?”
许薄言也被自己刚刚不由自主说出来的话语震惊到了,他明明无时无刻不告诉自己要对她恶劣一点,要对她态度再差一点,可是他自己总是记不住,每次看到她委屈的样子,就觉得不舒服。
白诺得到了他的原谅,顿时像是死而复生一般,她想到下午还有军训,顿时开心道,“那个,我下午还要军训,我先去吃饭了。”
白诺说完没等许薄言说话就已经快速的转身,她刚跑了两步忽然想到什么似得蓦地顿住欢脱的脚步然后转身朝着身后面容冷凝的男生笑道,“那个我就是属狗。”
许薄言闻言眉头紧紧蹙起,面容瞬间冷了几个度。
白诺一看,也不等他说话就赶紧撒丫子跑走了。
她穿着肥大的军训服,没戴帽子,长长的头发扎成马尾,在脑袋后面随着她欢快的步伐一跳一跳,背影娇小纤瘦,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背影不知为何偏偏就吸引住了许薄言的目光。
许薄言看着她的背影愣愣出神,他想告诉自己绝对不可以放纵自己,不要重蹈父母的覆辙。
可是一颗心还是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了起来。
直到有人拍上他的肩膀,许薄言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