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昭烈看到顾寻安喝醉酒的可爱模样,情不自禁轻轻在她的额头上印了一个吻,反驳道:“可你确实是喝醉的。”
顾寻安摸摸额头“嘿嘿”一笑,张了张嘴巴,好像确实没话可以反驳。
靳昭烈突然觉得这里自己量的酒也是一个商机,手指轻扣石桌,心里盘算着。
顾寻安鼓起腮帮子,手指摇晃胡乱说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解风情。”
靳昭烈冷了神色,不顾顾寻安的反对,将她抱到床上,一双好看的地眸子垂下来认真说道:“说的对,美人微醺,我如果不做点什么就真的是不解风情了。”
……
顾寻安睁开眼想要爬起来,却发觉自己浑身散架了一般,腰酸背疼的,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回想起自己和靳昭烈昨天夜晚一起赏月的场景,隐约记得靳昭烈抱自己回了房间。
顾寻安瞪大双眼,怒发冲冠,嘶吼着:“靳昭烈!”随后便张牙舞爪地冲出门去要找到那个罪魁祸首。
顾天昊笑眯眯地摆弄石桌上空了的酒瓶子,好像发现了一个很不得了的东西,他咧开嘴冲着顾寻安笑道:“安安,你又去找冰山呀?”
冰山是顾天昊对靳昭烈第一眼的反应,他总是不记得靳昭烈的名字也不管靳昭烈多次反对就自顾自地取了这么个外号。
顾寻安站在原地,没了行动,疑惑地问道:“什么叫又找?”
“你每天早上都要找他。”
说罢,顾天昊又玩起那些瓶子来。
顾寻安清醒了不少,确实这几天每天早上都是去找靳昭烈,不是真的生气,就是想找个理由可以看到他,就是一大清早就可以看到他,看到他就觉得开心,才会觉得这几天都是真实的。
顾寻安自嘲一笑,果真是陷入膏肓,不能自拔了呀。
说来奇怪,靳昭烈平时都会在顾寻安一出房间门叫他名字时他就会准时出现,不多一分也不多一秒,一切都刚刚好。
可是今天自己都和顾天昊聊了一会,靳昭烈还迟迟没有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她心里生出一丝不安,正不知道该出不出去寻找时,一个高挑硕长的身形渐渐在自己眼前变得清晰起来,放下心来,露出微笑。
靳昭烈走向一脸憨态的小女人,心情稍微晴朗起来,他拉起小女人的手,带回房间,皱起的眉头没有像原先一样纠结在一起,他低压着桑心缓缓说道:“我今天要回去一趟,弄完就回来接你。”
顾寻安闪躲开靳昭烈的眼神,那双眼神幽深看不见底,里面有着浓厚的是她看不清楚的东西,心里没有名堂地揪在了一起,她揉了揉眼睛,坚定地脱口而出:“我和你一起。”
两人彼此相视,心照不宣,靳昭烈觉得这个女人更加有意思了,他明明把自己藏的很好,却似乎被这个女人看出了什么来。
顾寻安抬头冷静地说:“什么时候出发?”
现在问发生了什么事都不是最主要的,顾寻安直接问什么时候出发,靳昭烈一抹不可察觉的笑容,不愧是自己看中的女人。
“越快越好,我已经把车开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