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却只是朝着她安慰一笑,便不再说话了。
坐到前方的秦志民也是急了,对着她不断使眼色,可秦艽却是仿佛根本看不见一般,不理会他,气得秦志民想要拍桌子。
“你这是要认罪”将军这下也确实不知道秦艽是如果想的了。
秦艽只勾了勾唇角,“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是逃兵。”
此话一出,那将军立马皱起了眉头,显然是对于她的这种做法感到不满。
年轻将领也真是个会见风使舵的,指着秦艽,开了口,“你既然没有办法解释,那就说明你就是逃兵,你不要再狡辩了,你没有机会了”
这话音刚落,一直禁闭着的大门被嘭地一声推开了。
所有人转过头去,就见一席绿色迷彩的崔景涟站在走了进来,而他身边跟着的那个身着常服的男子,可不就是靳寒时嘛。
“秦艽不是逃兵”
这是靳寒时走进来说的第一句话。
主坐上的几位将军见到他,面上神色皆是诧然,当然,这其中得除了那位从来没有见过靳寒时的年轻将领。
“靳家小子,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那将领原是想要对这忽然闯进来的两人,却不想被一边坐着的将军抢了话头。
靳寒时视线扫过那神色嚣张的年轻将领,冰冷,让人为之颤抖的威亚瞬间萦绕在了他的心头,这次,如此显著的情绪,年轻将领就是想要否认,也是不可能的,只得苍白着一张脸坐在了一边,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