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王家村,温旎从空间里拿出辆山地车和手电筒,骑着就往县城的方向去了。
王家这边的仇报了,那个通风报信的人还好端端的呢。
一路颠簸着进了城,温旎觉得骨头都快散架了。这路也太烂了!
把山地车和手电筒收进空间,一路慢悠悠地到了招待所门口。
顺着门缝往里看,只见那个服务员正趴在柜台上打瞌睡。
温旎身上的白裙子没有换,面具也背在脑袋后的,于是把面具一拨戴好,随手把招待所门前扔着的一根手臂粗的断桌腿捡了起来,上前去敲招待所的大门。
张有权睡得正香,听到敲门声立马惊醒了,心里暗骂一声,都这个点了怎么还有人来住宿,但脚下却是一刻也没停。
能住进他们招待所的人,那可都是有点来头的。他一个小服务员根本得罪不起。
可是开了门之后,门前却一个人都没有。
难道是他发癔症听错了?
张有权骂骂咧咧的嘟嚷了一句,准备关门回去继续打盹儿。
突然一只雪白纤细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张有权下意识的回头一看……
“妈呀,鬼啊,妈呀……妈……啊……”
温旎一桌腿挥过去,正好打在张有权的脑袋上。
顿时,头破血流。
张有权捂着脑袋晕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