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加在一起,应该也值个几百万。
关键是,值不值钱不重要,顾君临很开心,因为他搅合了苏云的兴致,苏云失去了贺寿礼品,心里痛快!
“接下来……是不是更有意思了?苏云,我知道你很想杀我灭口……你来吧……”
寒风凛冽,天降小雨,顾君临收起打劫来的战利品,踹飞两具尸体,扬长而去……
深夜!只这一夜,皇城,就像翻了天!
一大队银甲兵士,约有数百人,个个都是觉醒境级别的修为,带队的一位,臻至拓灵境后期,气势汹汹,遍地搜查!
“出了什么事?北侯府今天疯了吗?”
皇城的百姓,一些达官贵人,一头雾水地张望着这些军队,他们横冲直撞,踢翻了一堆堆摊子,小贩叫苦连天!
“好像小侯爷送给老侯爷贺寿的礼品被抢了!”消息灵通的人,说出原因,一石激起千层浪!
“谁那么大胆子!我真佩服他!”
“干得好……近些年四大侯府,就属北侯府最嚣张!抢完了才好……”
一位老妇吧唧着嘴巴意犹未尽地谩骂着,被身旁的老汉捂住了嘴。
“不想活了你……”
“都他妈是饭桶!”皇城大街,苏云踹着这些银甲兵士,杀气腾腾“告诉你们,今天找不到凶手,回头等着重罚!给我掘地三尺,找……”
顾君临这一路都在躲避追击,防不胜防,身后有大队兵士靠近,暴喝振聋发聩“站住!干什么的?”
顾君临飞快地跑进拐角一处偏僻的小路,疾速狂奔,兵士紧赶慢赶,却跟不上他快如疾风的速度。
他沿途瞅见一家破败不堪的店铺,敞着一条门缝,当时撞门而入,迅速关上门,一骨碌躲到了阴暗的角落。
这店里,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儿,眯着眼,躺在椅子上,摇着扇子,明明看见了顾君临,却视若无睹。
“嘭……”
这破门,再次被人用脚踹开,一脚踹断了门梁,轰然落地。
一堆兵士围进来,虎视眈眈,为首的护卫长,瞪着老头儿“老东西!你这里藏了人吧……”
“你们是谁?打扰我老头睡觉?滚出去!”
老头慢吞吞地坐直身躯,眼瞳暴睁。
“呦呵!糟老头子,你活腻了吧!北侯府你都敢骂!想上西天了?”
护卫长呲牙瞪眼,拔刀备势,凶相毕露。一堆兵士,也都虎视眈眈。
他们只看见老头儿穿得破破烂烂,这偏僻的小店里,生满了灰尘和蜘蛛网。
“我再说一遍!滚……”
老头儿稳如泰山,淡定地坐着,瞅向这群狂徒,越看越来气,十分不顺眼。
“那就先宰了你,再搜人!”
护卫长爆步砍向白发老头儿,毫不留情,凝聚六尺刀芒,劈得木板破碎横飞。
这老人家却纹丝不动,任凭护卫长的刀,砍在他的头顶!
所有银甲兵士呆呆地望着这一幕,只见这老头儿被砍了一刀之后,毫发无损,护卫长臻至半步开元的修为,却被一股力量反噬震飞出去,躺在地上,惶恐不安地望向手里的刀,卷刃豁口!
“兔崽子真不听话!老头子好久没打人,手痒了!”
老头儿淡定地卷起袖管,甩胳膊开干,怒目圆瞪,身形矫健,步步升势,巴掌甩在一个个银甲兵士的脸上,那是牙齿漫天飞,鲜血狂飙,毁人不倦!
“啊啊啊……”
“噗……”
一声声鬼哭狼嚎,诸人满地打滚,跪地求饶,狼狈如狗。
“我这儿有人吗?”
老头儿一脚踩在护卫长的手背上,疼得他呲牙咧嘴,一张脸都扭曲变形“没……没人!”
“那你们来势汹汹,是看我老头子好欺负了?”
“不敢……小人知错了,前辈恕罪……”
“回去问问苏劫那条老狗,看看他还认不认得我戚风宣!老子好不容易找了个清静的地方……他还想过完大寿吗?”
“轰……”
就像一声炸雷,响彻云霄!
一听到戚风宣这个名字,护卫长肠子都悔青了,顿时跪地磕头“前辈饶命……是小人眼拙……”
“那我就留你狗命!带着你的跟屁虫!有多远滚多远!再敢过来,老子一巴掌灭了北侯府!”
“我们这就滚!马上滚!快走啊!”
护卫长带头,一堆兵士都争先恐后,屁滚尿流,心有余悸地逃出这条偏僻的小巷。
逃出了相当于的一段距离,他们捂着胸胀的脸庞,也不觉得疼了,反而一个个傻笑着“嘿嘿……活着真好……”
戚风宣是谁?当年叱咤风云的大元帅,曾带百万雄师,征战四方,击退了羽罗国四面楚歌,使得羽罗国国泰民安。
他本身,亦是开元境圆满的实力,横推四方,这还不算什么,关键是,他有一个儿子,青出于蓝胜于蓝,天赋异禀,被羽罗国之外的一个大宗门,收为亲传弟子,年仅二十八岁,就能横扫羽罗国所有同龄人,背后的势力,动动手指,能让羽罗国覆灭。
北侯府?皇室的附庸,算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