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珩捏住她的下巴,逼问:“说不出口了?”
靠得近了,他能感觉到唐晚的每一次呼吸,嗅到她身上的诱人香气,一如深藏于记忆中的那股香。他凑近,冷笑:“如果,你对人也如此长情就好了。”
“滚!”
唐晚使劲将他一推,抓着身后柜子上的花瓶,只听到她尖叫了声,手起花瓶落。
他因砸到脚边的花瓶愣了下,又立刻非将碎片踢开,一把扯住唐晚的手,“山竹呢?我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敢带着我的孩子离开?”
唐晚倔强地瞪着他,“可不是仇人吗?带走这孩子,你着急了?你说,要是他出点什么事,你的老婆会不会急疯呢?”
“你再说一次?”
手被砸到柜子上,唐晚感觉手都要废了。她低着头,看向青筋暴起的那只手,曾经……那是带给她安全与温暖的手,如今却只带给她痛苦。
“再问你一次,山竹在哪?”
他的手用了大劲,几乎要将唐晚的手腕捏碎。她用力捶打着凌珩的手,“给我松开!”
凌珩俯下身,将她困住,“回答我!”
她的脖子泛起红润,感觉凌珩的气息喷洒在自己脖子上,她难受地扭了扭脖子。她甚至感觉到他的鼻翼刮过脸颊,脸上泛起痒痒的感觉。
她就如遇到瘟神一般,激动地又踢又打。
凌珩靠得如此近,她害怕……
“这就是你要的?”
凌珩宽大的手按住她的脑袋,强迫她抬头看向自己。不等她有所反应,他已经咬住她的唇,撩起她单薄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