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凌珩丢下唐晚离开后,他已经三天没有回过家。
的人可都急坏了,他们向来摸不准凌珩的想法,这次他带着公司上下狂加班,不知是不是为了将这十来天的损失补回来。
这种时候,还能说上话的人也就只有胡不归了。
第次给凌珩送咖啡后,他终于忍不住扯掉领带,“受不了了!给唐晚打电话,是你把她丢下的,你还想她主动示好?”
凌珩斜了他一眼,只拿起手边的文件。
胡不归见他不理自己,干脆搬了椅子坐在他身边,苦口婆心地提醒道:“你忘了那天老钱怎么说的了,唐晚哭了一路。你就不怕傲娇过头了,她直接投入别的男人怀抱,我听说张九爷天天在瑞景等她。”
凌珩烦躁得将文件扔在桌上,“你打。”
“好。”
今天周末,胡不归打电话去家里时,唐晚正给山竹讲故事。电话接通时,他还听到那孩子兴奋的声音,看来挺开心的。
“做什么?”
胡不归咳嗽了声,假装没感觉到唐晚的冷漠,“是我,胡不归。你这几天还好吧?”
“死不了。他在旁边是不是?有话让他自己问,发脾气倒是挺会,这会怎么一句话不敢说?”
胡不归挥挥手,示意凌珩冷静。
他赔笑道:“他生病了,你能来看看他吗?我不骗你,他本来就胃不好,这几天又没日没夜地陪客户喝酒,胃病犯了。”
“就是喝点酒,如果真出事了,那就送医院去!死了再给我打电话,我会放礼花庆祝的。不见!”
说完,唐晚就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