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的检查结果不是很乐观。她现在发病的频率高,还有胎盘前倾的迹象,就算是做剖腹产,也是一项风险很高的手术。
稍有不慎,那就是大出血、休克甚至死亡。
医生不敢给唐晚压力,只与凌珩和苏予怀说了这事。苏予怀和医生又聊了一些有关唐晚身体的事情后,与凌珩去了病房。
“我觉得以唐晚的情况,生下孩子是没什么问题的。”
“……这还不是我的最担心的事。以唐晚的性格,肯定会坚持到不能再坚持的时候,我怕的是手术途中可能会出现问题。”
因为凌珩的照顾和唐晚个人的坚持,孩子发育地还不错,将近四斤了。他们现在就是一周一周地坚持,如果能撑到三十周再把糖宝剖出来,她就不需要在保温箱里待太久。
关键是医生刚才说的话。凌珩实在担心唐晚在手术台上会出意外,他真的是越想越不安的那种。
“我查过了,这个医院聚集了顶尖的妇产科医生。刚才医生只是和你说了未来可能会有的风险,这是他们必须做的事情。至于真的到了手术的时候,事情也许没那么复杂。”
苏予怀自己就是医生,觉得问题并不有医生说的那么可怕。虽然真的到了手术的时候,事情也许就没那么复杂了。
他说的话,凌珩不能完全理解。更何况他的注意力完全放在唐晚身上,担心一时半会是打消不掉的。
在那个单人间病房里,唐晚正和山竹一起坐在床上,贴心的舅妈在为她削苹果。苏家舅舅则坐在一旁,苦大仇深地看着唐晚。
见苏予怀回来,他立刻问道:“怎样了?”
“留院观察。爸你别过于担心了,她这就是生孩子必须要经历的事情,生孩子多有风险的事情啊。最近一段时间,肯定是得多注意观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