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干脆地回答。
“麻烦帮我叫死者的朋友和表哥进来好嘛,谢谢。”好像就只有一个无关此案的代驾司机师傅了,那就最后问他吧。
“那个我那个兄弟晕血,你能最后在外面一起问我们俩吗?”小胖子小心翼翼地走过来,对我说。
“没事,那我先问你吧。”对了,我差点忘记那个晕血的表哥了。
“你进房间的时候,门没有锁吗?死者他是什么状态?”那我们就问发小吧,反正表哥根本没进来过。
“门锁坏了,新郎跟我说他和新娘在换衣服,所以我和明哥都背对着房间门口。直到听到新娘的叫声之前都没注意过房间,我过去的时候他姐姐就倚着门,我没看清楚,后来进来看了,大概也就是现在这样子的吧。”他坐着回头指了指门,转回来跟我说两句,又让我顺着他的手望了望死者。
“死者换礼服这件事你有跟谁提过吗?”他承认知道换衣服的事情,这是我们已知的线索,那就还是问有没有其他人也间接知道。
“没有吧,我一直跟他表哥在一起,这件事我们俩都知道。”他回答说。
“麻烦帮我叫代驾司机进来好嘛,谢谢。”既然表哥不是重要np,他也不敢进房间来,那就让司机进来吧。
“你进房间的时候,门没有锁吗?死者他是什么状态?”我还是问了一样的问题。
“我压根儿没进去,我就是被叫来代驾的,但是顾客没接电话,所以我才上来的,服务员说只有这一个包厢在用所以我是上来问谁下的单的。你能帮我问问谁下的单嘛,麻烦他们取消订单,车费我也不需要了。我胆儿小,现在我都不敢正眼看。”他气呼呼地说着自己多么多么无辜,但是他倒是又给了我一个重要的情报,关于到底谁需要代驾的问题。另一个尸体状态的回答应该也没撒谎,的确他进门的时候一直是侧着脸的。
“好,我等会儿帮你问问,那死者换礼服这件事你知道,你有跟谁提过吗?”虽然放他离开的可能性基本没有,但是订单的问题我倒是可以问一问。
“不知道。”他听到我的安慰,于是放心了,说话也没那么毛躁。
“麻烦你在这里再坐一会儿,我问完最后一个人就帮你解决订单问题,好嘛。”我起身对他说着,一边往外面走。
已知表哥晕血,我需要和他单独在一个空间并且隔绝其他人。而我们现在只有包厢和独立更衣室两个空间,问我应该怎么办。
答,只能难为其他人和尸体挤在更衣室里,我出来和表哥单独聊了。
“行。”司机师傅回答。
“我现在要问小明几个问题,所以麻烦大家在小房间等我们俩几分钟可以吗?”我留司机和死者在房间里,出来跟其他人解释自己的决定。
“好吧。”有些人表情还带着否定,但是不多数人同意了,也只好随大流说着昧心的话。
“你和小包从酒席结束就一直在包厢里坐着吗,你有看见其他人接近更衣室吗?”前面的问题在表哥这里无解,我们换个问题吧。
“是啊,他们走来走去都看见了。至于更衣室新郎进去后我们就背对着门了,那之后有没有人进去我就不知道了。”这里跟发小的口供对得上,他一直在包厢倒是可以问问所有人的行动。
“那你跟我说说酒席结束后到新娘说死人之前的所有人和事,好嘛。”于是我问道。
“我想想,我接前面的说,新郎进去之后伴娘就上来了,问我们有没有看见一个粉色的包,然后我们把包给她,姐姐好像就上来了,她跟我打了招呼就往房间方向走过去了,然后就听见新娘的声音了,没了。”没有更多的线索了。
“死人了,死人了!”小房间里传来了我最不想听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