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还蹙眉轻轻摇头:“小姐,奴婢也不清楚,只听府中众人都唤她岳姑娘,似是恭敬尊重。”
如音不再说话,她在回想方才跟岳泠溪接触时心中涌起的感觉。这府中众人之多,她却唯独对她感觉有些不一般,那是什么,又说不上来。
只跟雁还说自己累了想歇息,雁还便福了身子退下,房中只剩她一人。
环视这个厢房,古朴雅致,这便是原本的画如音嫁进来后住的地方,只可惜不到半月便出了意外,变成她穿越进这身体里。
那原本的画如音呢,哪里去了?还有,当初她醒来是在湖里,有人要至画如音于死地,将其沉湖?又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
有太多的疑问,在床榻边坐下,眸光无意一扫,落在枕边那枚精致的锦囊上。
说起来,她刚醒来那日是真不记得自己的身份,连同自己二十一世纪的事都不记得,那晚她捡到这枚锦囊之后放在枕边,那一夜梦里情景翻转,第二日醒来,一切就都想起来了。
攥在手里,鼻端是淡淡好闻的草药香,让人神智特别清明,她曾经打开看过,内里是一枚玉白的药丸,一看之下定不简单……或许,是因为它的关系?
未关的窗子外人影走动,她疑惑地走到窗边看,只见好些奴仆下人弯身在院子树下,似乎正搜寻着什么,而边上负手而立的人,正是陶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