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大喜,多月来的漂泊不安终于得到安定,松了口气热情的介绍自己:“我叫吴用,我虽然力气不够,但生活上的琐事你都交给我,我肯定不会拖您的后退。”
无用?她有些诧异的看着他,哪个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孩子成为人才,他父母的想法还真……特别。
他大概也明白自己的名字不讨好,尴尬的继续说:“我本就庸才,吴用也算合宜。”忆起老父的怒颜,吴用苦笑。
“莫要小瞧自己。”越华拍了拍他的肩头,笨拙的安慰着。
连日来露宿山野,终于来到城镇,见吴用脸上尽是憔悴,看他样子不像贫穷苦儒生,倒像是富家公子,她未做多想,这些天的相处,吴用全力显示他的价值,路上打点得妥妥当当,问路张罗食物和路人打交道,虽是琐碎之事却完成得异常出色。
见他算计的搅尽脑汁打点,越华忍不住开口说道:“吴用,我们找个店家住吧。”
“那多费钱,随便找个遮头的地方将就一下就可以,不需要花这些无谓的金钱。”吴用有点自责地低下头,认为是自己能力不足。
“你是可以将就,可我一个女儿家,能随便将就吗?”说着掏出钱袋子。
看他不语,清秀书气的脸上尽是羞耻,倔强的眼神直盯着钱袋子,就是抬不起手收下。
越华不解又问:“是否不够?”
“不,不是的,只是我……”
不理解他的举止,这猜哑谜般的实在累人,越华失去耐性,催促道:“快去吧,我累了。”
万般奈何下吴用接过钱袋子,一脑门的走入客栈,正好与里面出来的人撞个满怀,来人直嚷嚷的辱骂,地上的吴用灰头土脸的爬起来,息事宁人的去完成自己的任务,他已经不耻的花女人钱,不能再办事不力,否则他还有哪何脸面继续跟在救命恩人身边。
越华不明所以的暗忖,这吴用今日是撞邪了?她在等候的期间,无聊间望向刚才被三五大汉攒拥着抬出来的浪人,那人满脸胡须,披头散发的,手里还拿着一个酒壶,大汉们抡起手里的棒子就是一顿打,浪人也没反抗,只是护着手中的酒壶,依然喝着酒,期间一名打手将他的佩剑夺走,面目狰狞地指着他说:“这佩剑就当是酒钱,别再让咱家看到你,不然下次咱家可就不客气了!”
越华仍有些懵懂的看着这一切,心中只念叨:闲事莫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