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欣红了一下脸忙遮掩,“没没呢。”
高儿看了看她,心领神会,也就不好继续问下去了。高儿说:“听说妮妮姐三天之后出差回来,等她回来后,我们就去求求她。等她气消了,也就不用了做杂工了,这要是做一个月,还耽搁你熟悉手头上业务不说,关键是这种体力活脏乱累”
“嗯,还是高儿最懂我啦,待我最好了。”林欣给了高儿一个激情的大大的拥抱。
周六,高儿轮休,一上午觉得无聊极了,想四处走走。既然是休息日,穿着打扮不像在企业里那般拘束,随心所欲的换了装,焕然一新,走在大路旁的树荫下,一头齐肩的长发更是随风乱舞、清新脱俗,额头的发丝时而挡着眼睛,高儿习惯性地用手捋上去,几缕发丝又掉下来从额头上塌下来,高儿懒得捋了。仰望蓝天白云,眯上眼睛,深吸着新鲜的空气,醉在大自然间。美好是短暂的、可贵的,美好的享受瞬间被突如其来的喇叭声惊扰了。一声刺耳的车踩刹声后,一辆小车在高儿面前嘎然停住,高儿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倒在地上。
小车后座正在手掌上转着手机玩的一位男子被猛地刹车怔住了,惊问:“老海,怎么回事?”
透过前玻璃窗,他发现有人倒在地上。心想,莫不是撞着了。于是警觉地推开车门几乎和司机老海同时下车。他疾步过去一把扳过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高儿,扶起高儿保持上半身坐姿,摇了摇她:喂,小姐,没事吧?”
他深邃的眼神看了看车前轮和车身,再看了看高儿身上,发现根本没有受伤,这才吁了口气。他按了按高儿鼻梁下面的人中穴,接着又摇了摇高儿。高儿缓缓睁开眼,看到躺在一个陌生人的臂弯里,面前还站着一个年纪五十开外的老男人,惊了一下。猛地一下推开托着高儿身子的男子,男子毫无准备,踉跄了一下,一屁股坐在地上,男子立刻弹也似的跳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疼得嘴里“嗦”了一声。
“你们想干什么?!”高儿站起来,善睐的明眸如星辰闪烁,眼角眉梢布满惊慌。
两个大男人反而被她的举动搞懵了。男子说:“老海,看来只是吓到了,并没有撞到,这位小姐没事,我们走吧!”
高儿只是瞪着他们,嘴唇抖动了几下没有作声。正当高儿转身欲走,突然发现脚踝处像被一根线的牵着的疼,难道是脚崴了。往前走加深疼,只能一走一拐。男子走上前,绅士地问道:“要不要送你去医院看一下?”
“不需要。”高儿坚定的拒绝。男子见她这么执着,摇了摇头,示意老海上车走。
车尽管开得很慢,莱茵灰色的小车如同男子一样高冷,一阵风地从高儿身边呼哧而过。开了约50米,车上的男子从后视镜看到偌大的公路上,这个单薄的女孩艰难的行走着,心生怜悯,坚毅而从容不迫地示意老海停下,把车往后退到高儿身旁,老海把前车门打开,表示愿意捎带高儿一程。高儿迟疑了一下,望了望前后的路,除了偶尔疾驰而过的车辆,没有看到一个行人和出租车,高儿这才点了点头上了车。
“小姐,你住在哪里?“老海问,“我们送你回家或者到就近的医院?”
高儿一想到镜川市的高消费、物价高,医院贵得要命就摇了摇头,礼貌地说:“麻烦您送我到一个有出租车或通往欧苏镇的公交站点就行,谢谢!”
老海见她这么一说,感觉这个女孩好打理,回头望了望座位后的男子,见男子没反对的表情表示认同,待高儿上车后便一脚踩了油门,转一个急弯,行驶了约10来分钟,在通往镜川市的一个路口站牌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