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信手拈来的丰穆却让阮邱凌惊艳,他是玉器轩的少东家,对玉器也是痴迷,自然知道丰穆说的是真的,且非道行极好的内行人,也无法一语道破其中精髓。
闻言,阮邱凌拿起玉马细细查看,他本就是少东家,自然这些玩意他一看便知其中多少真,多少假。
碰
玉马被阮邱凌摔在地上,须臾,一片狼藉!
“多谢丰小姐相告,不然还真让这些不成器的东西鱼龙混珠了。”阮邱凌挥手让下人清理掉,又朝丰穆抱拳施礼。
丰穆勾唇,挑眉看向他,到是个心思活络的少东家,知道毁玉保名声。
虽然每家玉器阁都会参入一些次品,但大多都卖给普通人家。这阮家的玉器轩自然也不例外,可怪就怪,这下人不懂事,挑错了人下手。
楼炎冥是什么人,天子都对其宠爱有加,要是真的让在他玉器轩受了亏,阮家不仅是得罪了一位贵人,就连着家族生意恐都会受连累。
“少东家客气了。”睨了一眼旁边凶恶的阮落落,勾唇道:“看来丰穆的行为鲁莽了,到是惹阮小姐不快了。”
这个阮落落到和当初入家族生意的她一般,蛮横不讲理,认为自家的东西是全世界最好的,不许任何人谈论半分。
她本是一句无心之话,到让阮落落误会成嘲笑之意,瞪了她一眼,冷哼着转身离开。
阮邱凌抱歉一笑,“是家妹无礼了,今日是阮家不足,不如我做东借酒赔罪可好?”
是不足,而不是错,不足能改,错便要复出代价。
听闻有人请客,丰穆心中一动,她本就好酒,特别是美酒,以阮邱凌的身份断不会拿普通的酒来糊弄他们,定是那几十年的美酿。
见某人眼巴巴的模样,楼炎冥淡笑,起身打断了丰穆接下来要说的话,“不用了,少东家还是好好去劝劝令妹吧。”
丰穆回头瞪着他,恨不得拿一根针将他的嘴巴封起来,他不稀奇,她还稀罕呢。
可人家拒绝的话已经说出口了,她一个女子总不可能单独去吧,要是让丰听兰知晓了,又不知道要做什么妖了。
阮邱凌也未作多留,寒暄几句,便也出了门,丰穆刚想要转身回府,就被楼炎冥伸手拉住。
“世子这是做什么,在这光天化日下,你我男女有别,不要拉拉扯扯的。”
见某人冷眼推开他,心中明白她在不快什么,勾唇一笑,哄道:“好了,别生气了,阮家的酒怎可与本世子的五十年陈酿相比。”
五十年?!
听闻,丰穆眼前一亮,张口询问,“真的是五十年的?”
她没有什么爱好,但自小就是抱着酒罐长大的,对这美酒很是喜爱,在现代时,她便专门私藏着一口酒库,里面便收集了许多名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