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丫头说半小时,那他就必须在二十分钟内到才行。
欢喜,你可是没心没肺的欢喜,坚持住,哥来了!
崔吉看着晕倒在地上的贝若欢,哭得都没有泪了。是他害了欢欢姑娘,是他非要带欢欢姑娘来这里的,欢欢姑娘要真有个好歹可怎么办呀?!
扶着晕倒的贝若欢靠到一旁的墙上,崔吉只能在心底不住祈祷:欢欢姑娘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散了一众手下,何煜城却并不想离开。重新回到包厢,看着面前桌子上摆放着的红酒,一手抓起,倒满方才被那女人喝空的酒杯,看着这诱人的红色,那清丽的脸突兀闯入脑海。
一个烦闷,举起酒杯就喝空了杯中的酒,一旁的彭浩甚至都来不及阻止。
彭浩一阵懊恼,那妮子还真是太有影响力了,“城哥,您这又是做什么?!您不能喝酒的。”
看着再一次空了的酒杯,再看不到那让他烦闷的暗红色,何煜城侧脸看向身旁坐着的彭浩说:“原来逼迫一个女人是这种感觉。”
脑袋里像黏了浆糊,混乱的烦闷。
他以为逼迫一个人该算是有成就感的事,可到不曾逼过女人。倒不是心软,只是觉得无聊,逼一个女人能有什么意思,可今天也算是破例了。
彭浩心底吐槽,您这哪是为逼了一个女人心烦,根本就是为人家妮子心烦。清心寡欲惯了,连欣赏喜欢一个女人的感觉都分辨不清了吗?!
想到这,彭浩试探着问:“城哥,我看那妮子真是酒量不行,要不我跟上去看看?”
看看?看什么,她那样子,哪里是那么轻易就会不行的人,不过是醉酒罢了。
不理会难得殷勤的彭浩,何煜城继续倒着酒,状似不经意地开口:“那个崔吉,是什么人?”
啊?城哥怎么问上这个了?
不是吧,崔吉那样的也构不成威胁呀!
彭浩狗腿地笑着推过已经倒满的红酒,以防何煜城再碰酒,然后回答道:“跟着我混的一个小喽啰,人是挺笨的,记性却很好,放在身边也还有点用。”
何煜城:“继续说。”
啊?还说什么?
“没了呀,崔吉绝对不是内奸,那傻子老实着呢。”
彭浩一阵狐疑,虽说今晚的事还真是因这傻小子而起,可按说城哥没道理怀疑他吧?
何煜城皱眉,本来就烦闷,他还偏偏这会不会看颜色了?
随即不悦开口道:“你还没说崔吉和那个女人什么关系。”
哎呀妈呀,原来是问这个,可他还真不知道。
彭浩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我是想说来着,可我也不知道啊。只知道这小子今天请假是要相亲,他自个说那妮子就是他今天的相亲对象的。可那小子哪有那福分,也不看看那妮子那张脸,是他那水准能够得着的吗?!真是……”
彭浩正说得起劲,何煜城却突然出声打断他说:“你觉得她漂亮?”
彭浩想也不想地点头,可不是嘛,他彭浩也算见过世面的人,漂亮女人见多了,可像那妮子那么独特的气质的可真是第一次见。
张着一张天使脸庞,出手却是魔鬼的功夫。那冷艳不可侵犯的气质更是出尘,是不是又像一个狡诘的狐狸,确实是独特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