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重操旧业,似乎又没那本事,古代人对女子的限制,实在有些大。
现在又错过了如鸣丘山庄见药公子的机会,感觉像是错过了一个亿!
也不知害如何从白骋那里下手,现在脑子里乱成一锅粥,越想越觉得憋屈得紧。
她想要的日子,该是逍遥自在,该是肆意畅快……
可现实却告诉她,不!她不能!
忽又想起前两天洛如霜给她讲的一件事,那就是她的终身大事
这种事她以前不大在意,因为不相信所谓的坚如磐石的爱情,所以都是随遇而安,只想着,若能遇到合适的,便一起生活,若不能,便一个人生活。
无论结果是那种,于她而言,都是好的。
但突然有人告诉她,你的婚姻大事掌握在一个忌恨你的人手里,他手往哪里一指,你就得嫁去哪里过一辈子。
可笑不?
一点也不可笑!
当时她不以为意,甚至觉得有些可笑来着,现在想想,或许这就是命,逃不掉的命。
离家出走?
她想过,想过才存在玉通钱庄的钱全部拿出来,带着那比巨额的钱,离开曜京,走得远远的,走到谁也不认识她的地方去。
更或者说,不是走,而是逃。
但逃了她又能抱着那比做什么?她享受寂寞,却又畏惧孤独,所以,她不敢轻易离开。
“啊!”埋着头一路乱走,撞到一堵肉墙白停下来,头也美抬一下,“对不起、对不起。”
说完,朝一旁挪了个步子,继续向也许是锦秋园的方向去。
“姑娘”
身后的男子叫了一声,“你得荷包掉了。”
闻声,白晏珠顿住脚步,转过去看着那人,这人不是……
刚才城门口被拦下的那个商队中的黑衣人吗?
还是黑衣黑帷帽,压根看不出他的样子,光听声音,大概可以判断,是个男的,老者,还可能感染了风寒,因为声音粗糙而沙哑。
但这身形,怎么看怎么像个二十多岁血气方刚的青年,着实有些怪异。
没想太多,“多谢!给我吧。”
黑衣男子微微低头,透过缝隙看了一眼荷包,鲜嫩的鹅黄色,绣着一片雪白鹅毛,这荷包,还真是独特。
别人家的姑娘都湿绣的桃花、鸳鸯一类的东西,她荷包上的,竟是一片没什么寓意的鹅毛。
而且绣得粗糙、随意,毫无美感可言。
“嗯”说着,将手中的荷包递了过去。
黑衣人的衣袖很长很大,正双手几乎都被遮在里面,但白晏珠去接荷包的时候,瞥见的几根手指,分明根根白皙如玉。
哪里像个老人的手?!
“谢谢!”又道了一声谢,转身急急忙忙地离开,心慌得厉害,总觉得这不是偶遇,这种感觉莫名的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