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您是不是看上那个尼姑了,的帮你把她抓回来,任由主人处置。”
田伯光逼脸笑的像一朵菊花,肚子里装满了坏水。
“田啊,知道为什么我风流,你下流吗?
你是江湖上人人唾骂的淫贼,我却是江湖上人人敬仰的风流浪子吗?”
林建一副长辈向晚辈传授经验的样子。
虽然没听说江湖上有林建这号浪子,更没听说过谁对林建敬仰,但是田伯光还是得顺着说,这样起码不会被揍。
“为什么?难道是因为我没有主人富有?还是因为我没有主人长的帅?”
林建觉得田伯光这个人太实诚了,就他妈爱讲实话。
“田啊,你太肤浅了,你只是看到了我绝世的容颜,富有的身家,高贵的气质。
你难道没有发现我深沉的内涵,渊博的知识,纯洁的内心吗?”
林建的一脸忧伤,委屈的像是被人误会了一样。
林建摸了摸头发,继续讲课!
“最重要的是我玩姑娘,那都是姑娘愿意,你情我愿不犯法。
江湖上有人看不过去,最多骂我负情薄幸。
你看上人家姑娘哪?半夜三更入门破窗,一顿下药胡来,还犯法。
江湖上的人能不唾骂你吗??”
田伯光一脸真挚的拜倒在林建的脚下。
“听主人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如果早日遇到主人,伯光在江湖上的名声,何至于如此之臭。”
四名骑马的青城剑客感觉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趴在马被上呕吐起来。
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说话这么恶心的人,实在是被林建和田伯光的无耻对话恶心到了。
“田啊,我看你这万里独行的轻功练得也差不多了,骑马走吧!不用跑了。”
“你看看你们四个废物,骑个马都晕,你们下来跑步吧!”
田伯光热泪盈眶,他已经整整跑了俩天了,跟不上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每天晚上都累的口吐白沫。
四个青城剑客恨不得朝自己嘴巴扇两下,怎么就没忍住哪!
“你们在后面慢慢走,我们在前面的洛阳城等你们。”
“大黄,你留下监督他们,谁要是敢停下来偷懒,你给我往死里咬!”
林建带着田伯光向着洛阳城飞奔而去。
身后传来大黄得意的咆哮声,四剑客的惨叫声……
洛阳城曾经是九朝古都,现在虽然不是都城了,但也是天下有数的巨城。
繁华的洛阳大街上行人如织,酒楼,客栈,赌场,青楼遍地。
林建还是第一次来到如此繁华的古代城市,福州虽然也是大城,但是和洛阳比起来就是乡下地方了。
“主人,那家月仙楼我常去,我请您进去好好玩玩。”
田伯光一脸猥琐,急不可耐。
看田伯光的骚包表情,林建就知道月仙楼什么地方了。
能让一个采花贼想去的地方,可想而知了。
“我平时怎么教导你的?你怎么还是如此龌龊啊!一点长进都没有。”
看到林建有些生气,田伯光害怕了。
“我错了,主人,我只是想带主人到里面吟诗作对,喝酒弹琴。”
难道主人真的是正人君子?难道看错了?田伯光有些拿不住林建的脾气。
看着畏畏缩缩的田伯光,林建脸色缓和了一点。
“还有如此风雅的地方?真是错怪伯光了,
什么破烂月仙楼!去给老子把最大最有名的怡红院包下来。
只有怡红院才能匹配本公子的无双才华。”
“包下怡红院?的身上没那么多…”
田伯光话还没说完,林建掏出一叠银票甩在田伯光脸上。
田伯光抓住脸上的银票,仔细一瞅。
十张汇通银号的不记名本票,每张一万两。
放到阳光底下照来照去,摸来摸去。
“真的!”
田伯光惊呆了,要知道他经常出入官商之家,虽然主要业务是采花,但是也顺手牵了不少银钱。
就算如此,全部身家也不过几十万两。
大明朝一户普通人家一个月的花销也超不过十两银子,一年也才一百两左右,十万两银子足够普通人家衣食无忧生活一千年了。
林建一脚踹在田伯光的屁股上。
“老子的东西还有假?赶紧滚!”
田伯光屁颠屁颠的拿着银票跑了,他已经想象到自己拿着十万两银票霸气的甩在怡红院老板娘脸上,老板娘舔着脸巴结他的表情。
田伯光平时去青楼也就花个三五百两,还是头一次拿着十万两去青楼,仔细想想跟着林建也不错。
林建准备先吃点饭,吃饱饭一会才有力气好好的和红院的姑娘弹琴说画,畅谈人生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