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谢安然怒道,“王妃生性纯良,心思单纯。你们心思如此肮脏,着实可恶!”
旋即谢安然命令随身书童清风、明月,“把他们打将出去!”
云凡听着谢安然这般动静眸光深遂,云暮含唇浅笑:谢安然要倒霉了。
骂的肯定是要倒大霉的,这护的,也好不了。
他云凡的女人,哪里里轮得到旁人来护?
“明珠兄,”杜少郎嘻笑道,“他们开个玩笑,你不要动怒!我知道你看上了战王妃的才情,可人家终究是战王妃!”
隔壁雅间安静了几分,卫宁突然道:“哎,明珠兄,你觉不觉得战王妃和皇上生得有几分相似?”
杜少郎哂道:“除了都有一对凤眸,其他地方哪里相像了?”
卫宁道:“垂眸的时候!回头我一定要找机会看看战王妃素颜的模样!”
谢安然听他越说越过火,低斥道:“放肆!”
在卫宁提到两人相似时,云暮深吸了一口气,起身径直往隔壁间去了。
谢安然刚低斥完,隔壁瞬间安静,只是安静的过份了些,静得连根针掉地儿的声音都能听见。
云暮冷声道:“道德经每人抄一千遍,非礼勿言每人罚抄一万遍。有公职的,除去公务必要,便在家禁足思过!明珠不用挨罚,你随我来!”
一众低声应“诺”之声,云暮领着谢安然转回雅间,谢安然看见云凡满脸愕然。
至于为什么去的是云暮而不是云凡?去的若是云凡,方才那几个怕是已经躺尸了。
“云凡老弟!”谢安然执礼道。
“明珠兄,”云凡还礼,“多谢你开言维护我家娘子!”
隔壁屋的这会儿听见战王云凡的声音,纷纷在心中感谢皇帝云暮过来救了自己的命。
若不是有皇帝云暮在,除了谢安然和卫宁,他们怕都要被战王云凡打个半死。
立时悄无声息的各自回府闭门思过去了。
见礼完毕,琅琊唤来小二上菜。
谢安然坐在席间,姿态从容,对云凡深遂秋瞳中的薄怒视而未见。
酒过三巡,谢安然突然道:“我听姑父说,你并未与王妃圆房?”
云凡未语,云暮瞪了谢安然一眼,谢安然垂眸。
玉衡笑道:“新鲜,我家爷房里的事情,何时轮到明珠兄过问了?”
谢安然抬眸一脸诚恳的看向云凡,缓声道:“你即不爱她,何不一纸休书放她自由?云凡,你,你把她让给我可好?”
云凡听了缓缓站起,冷声道:“谢明珠,有种你再说一遍!”
琅琊抬手,大力按在他肩上,道:“爷,玉衡方才说要打包几个菜给王妃带回去,要不您挑下菜色?”
说完琅琊起身,出手快如闪电,点了谢安然的穴,扛着谢安然扔到坐塌之上。
何人无事吟诵相思?谁人起意低诵相思?又是何人,不经意间牵动满城相思?十五载一别,佳人如昨,奈何却在他人怀抱……
琅琊附在谢安然耳边低声恨道:“你疯了吗?李国柱几次三番对她出手欲置她于死地!你若当真无所事事,何不去查一查此事?”
谢安然垂眸,看向云暮,云暮冲他微微颔首。他冲琅琊眨了三下眼睛,琅琊便解了穴道,把人放了。
随即谢安然向云暮执礼,跳窗户走了。
“哥,”云凡恼道,“我要揍谢明珠!”
云暮浅笑道:“才子多情。他都单身这么久了,难得遇上个钟意的,自然是热切些。你暂且稍安,我会提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