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什么纯洁?”许天佑用身子压着她,另一只手急急地探入她的衣襟,一边说:“你和许明骏那点事,以为我不知道?”
“跟了他那么久,只怕你早就不是处子了吧?在我面前装什么装?”
男女力气差别大,许三春推不动他,便用手在枕头下面摸索着,侧过身子不让他得逞。
许天佑兴奋地喘着气,贴在她耳边道:“明儿就要把你抬给孙员外。便宜了那个老头,不如先便宜了我,至少我还能让你满足。”
听着他的话,许三春只觉得恶心欲呕。不过,他说什么?孙员外,明天?
她已经摸到了枕头下面放着的那根擀面棒,忍住心头厌恶问道:“你说什么,明天孙员外要来?”
想了很久的许三春,终于唾手可得,许天佑精虫上脑完全忘记了思考,“是啊,要不然,我娘怎么会把你哑娘支走呢?”
说完,他便迫不及待的开始解裤带。当他得知屋里只有许三春一个人的时候,就一直盼着天黑,终于能如愿以偿。
然而,他等来的只是“嘭!”地一棒。
许天佑一怔,条件反射地摸了摸后脑,“你打我?”
许三春不语,再次狠狠地往他后脑敲上一棒,许天佑应声晕了过去。
“这个变态!”
许三春将他从身上掀了下去,拉好衣襟,心头忍不住庆幸。幸好,她从在这个屋子里醒来起,就放了一根擀面杖在枕头下防身,没想到终于派上用场。
她站起来喘了口气,找出一口空麻袋蒙在许天佑的头上,接着抡起擀面杖没头没脑地朝着他打下去。
直打得手痛,她才放声大喊:“来人啊!有贼啊!快来人啊!”
连续喊了几声,才从正屋里传来动静,是汪氏的声音,“大半夜的喊什么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有贼!”许三春放声大叫,又狠狠地敲了许天佑一棒。
“当家的,你去看看。”汪氏踹了许金水一脚,道:“别真是家里进了贼,许三春可不能出什么差错。”
许三春如今在她眼中,就等于两百两银子。
许金水披上外袍,一脚踹开许三春的房门,手里提着一把笤帚,喝道:“哪里来的小毛贼,敢来我们许家找麻烦?”
这几日他正是气不顺的很,原以为许兰能让他大大的露一个脸,没想到反倒把人都给搭了进去。这件事一出,就连里正也不给他好脸色看,在盐场也处处倒霉。
这小毛贼,倒是撞在他枪口上了!
许三春缩在床角抱着被子,指着床上被蒙着麻袋的许天佑道:“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