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小豆正愁有气没地方撒呢,看见白矾出来开了门,一个转身就是揪着白矾的耳朵,白饭疼得嗷嗷大叫,郝小豆气得磨牙说道:“你还知道疼了?”两个小孩子则是看着白矾笑出声来,包括不爱说话的白苏也笑起来了。
白矾抬起手想要阻止郝小豆,却又下不去手,只好颤抖着手,疼得说道:“嗷嗷嗷,疼啊小豆子,能不能轻点呐?”
白矾话音刚落,郝小豆又加重了力道,气呼呼的看着他说道:“轻点?你之前做这事的时候怎么不轻点,现在还叫我轻点,真是够好笑的了。”郝小豆看着白矾,气呼呼的想着自己还没成婚就做了别人的后娘了,这传出去自己的面子往哪里搁啊,真是越想越气。
白矾一脸懵的听郝小豆说这事,哪事啊:“什么这事?”
“你还不承认呐。”郝小豆说着,就伸手指着门口站着的白苏和白术,看着白矾说道:“喏,自己儿子都来寻你这个不负责任的爹爹了,你还不承认。”
“什么,孩子?!”白矾一脸惊恐的转过头看向门外,只见门外站着的是白苏和白术,白矾无奈的紧闭着双眼,又睁开看着郝小豆笑着解释道:“他们不是我的孩子,你要相信我呀小豆子。”
郝小豆松了手,双手抱在胸前,气呼呼的说道:“那你怎么证明他们不是你的孩子?”
白矾纠结起来,这他还真没想好要怎么证明,摸着被郝小豆揪着的耳朵看向两人:“这个……我……”白矾还没酝酿出来怎么说,白术就跑了上来。
白术跑到郝小豆面前,脸上笑盈盈的看着郝小豆说道:“原来你就是我爹爹经常提起的豆子娘亲啊,你真漂亮,对了,我叫白术,很高兴认识你娘亲。”说着,还伸出了小手想要和郝小豆握手认识。
白矾则是听到白术这番话愣在了原地,心里真的是有千万匹草泥马飞奔而过,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心塞的双手捂着脸不知道该怎么给郝小豆解释了,郝小豆转过头看着白矾,气得不行的说道:“你还骗我,他叫白术,你叫白矾,都是姓白,还说不是你儿子,唬谁呢?”
白矾放下手,笑嘻嘻的看着她说道:“嘿嘿,豆子,可以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吗?”
郝小豆看着他这个样子,还是心软了下来,毕竟这是当着孩子的面,刚刚当着孩子的面揪他的耳朵本来就很不对了,想了想还是给他这个面子吧:“说吧,我听着。”
白矾满含真诚的看着郝小豆,说道:“他们真的不是我孩子,这点师兄可以证明。”
郝小豆也颇有耐心的看着他淡淡的问道:“那他们怎么在你门口还说要来找住在这里的人?”
“实话与你说吧,他们是我的徒弟,此番是来汇报他们工作的情况的。”
郝小豆听着这离奇的解释,不由得看了看小孩子,这么小怎么可能会工作嘛,这不是虐待嘛,所以,郝小豆想了想,理理思绪。
挽玉宫……
茯苓收拾好一切,拿着制香录和经草全集、决明戟,一个人慢慢朝真仙洞走去,走到云岩湖的时候,看了看去往玉虚宫的那条路,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也不知这次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师父了,若是闭关这么久还没能练好香料,就没什么脸面来见师父了,唉!”叹了一口气,又摇了摇头,说道:“罢了,只要专心练功,一定会练成的,嗯,茯苓你要努力啊。”说完,就松了一口气,头也不回的摇着手臂走向真仙洞去。
竹九玄坐在玉虚宫屋里的书案边闭着眼睛打坐,过了一会儿缓缓睁开眼睛,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太阳渐渐升起来了:“怕是已经去了罢。”说完,看着窗外若有所思。
岐岭殿……
白苏看着郝小豆沉思的模样,跨过门槛,走到白矾的屋子内,双手抱在胸口前拿着剑,看着郝小豆说道:“我是夏天无的徒弟,他是白矾师叔的徒弟,并非他的儿子,这只不过是白术给你们开的一场玩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