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一人多高眼睛绿油的狼正蹲坐在树杈上,一动不动的盯着他。龇着的牙缝间正一滴滴的滴着涎水。
老头大惊失色,不等他呼喊出声来,树上巨狼猛然跃起,一把将他按在身下。
血盆大口一张一合,传出一声西瓜炸开的闷响。再瞧瞧,地上没头的尸体流着血水尚在抽搐。
巨狼回头,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悄无声息的沿着墙角阴影往前院摸去。
中门悄无声息的开了条缝,不等心生警觉的驼背老者回过头来,巨狼又是一把将他压在身下,张嘴咬碎了脑袋。
屋中方才起草家书让人送出去的男子听到屋外动静出来查探,刚一出门,就觉着有人两手搭在他的肩上。等他这边皱眉回头训斥,那边迎接他的也是同样一张血盆大口。
就这么咔嚓一声,宅子内最后一个活人也去了阴曹地府。
巨狼再次左右嗅嗅,直奔屋内去了,随后这狼叼着一颗大印窜上了墙头。
那大印正不断往下流淌着巨狼口中带着浓郁鲜红色的涎水,大部分字迹都瞧不清了,只能隐约看见个锦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