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思也是一脸的错愕,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才学了一年不到,才疏学浅,这种情况确实是没了解过。”
她这么说,我自然是不好再问,只感觉精神病的世界实在是太博大精深了,充满着各种匪夷所思的神奇的力量,我要学得还很多,要走得路还很长。
插曲过后,我们继续耐心地等待,然后坐我身旁的一位大叔突然没头没脑地冲我道,“你知道吗?我一直觉得我是只鸟。”
你是就是,关我什么事。
我已经意识到这些都是些非正常人类,自然是不敢搭腔,但李思思毕竟是学医的,本着医者父母心的品德,好心地问道,“噢,那很严重,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从我还是一只小小鸟的时候。”
大叔一脸认真地道。
这……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李思思跟我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样接下去,然后我突然就想起了小时候语文测试的一道试题:
请把下面句子改为拟人句,题目是‘小鸟在树上叫’,大多数同学都很常规地改成‘小鸟在树上唱歌’,只有我聪明绝顶地写道:“我是人啊,我是人啊!”
然后果断被老师在课堂上表演,怒得零分……
现在想想,这位大叔说得很可能是真的,他其实是只鸟,只不过一直用生命在拟人……
…………
“老公,要不我们带儿子回去吧,不看这病了。”
跟这些大叔一对比,我简直就是正常得不得了,老妈不由是有些打退堂鼓,害怕没病把我看成有病了。
“既然都来了,也不差这一会。”
老爸平时虽然没什么主见,但这会无疑是个主心骨,坚定地道,“你不一直觉着儿子有病吗,那就趁着这次机会好好检查下,也省得你老是担心这担心那的。”
“好吧,听你的。”
老妈叹了口气,忧心忡忡地摸了摸我的脑袋,道,“儿子呀,待会你可得好好配合医生的检查,有什么事可千万别藏着瞒着,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
“知道的,妈。”
看着老妈一脸的沉重,我心里自然是不怎么好受,别看我一直吐槽她和老爸一直对我不管不顾的不放在心上,但我知道,在她心里,我毫无疑问是她独一无二的宝贝儿子,之所以会不担心我,那是因为对我出类拔萃的智商和情商充分的信任,如果我真的是出了什么事,没有任何人会比他们更担心。
以后确实该懂事,不能再让爸妈操心了。
我这么地告诫自己,然后等得也有些无聊,便靠在凳子上闭目养神,突然有些心血来潮,想试一下娑娜对我的技能是不是已经解除了,于是就尝试着用起了睡觉天赋。
还真别说,居然真的是有效,毕竟也算过去了将近一个小时,娑娜的技能效果不可能那么长,好歹也该醒了。
于是我又仓促地回到了瓦罗兰,刚想埋怨自己太草率了,一睁开眼,就看到那张让我梦萦魂牵……好吧,夸张了点,没有梦萦魂牵,应该是朝思暮想的脸,又俏生生地出现在我面前。
阿狸,好久不见,久违了。
也不知怎么的,一股莫名的感伤浮上我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