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将怀中的锦被抱紧,我脸色怔怔,心想这厮怎会知晓,我心里在想些什么。
这世间的奇人异士中竟然也有读人心事的?可真是稀奇的很。
“你可会读心术?”我瞧着他,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读心术?你居然还信这个?不过,我还没问过,我的救命恩人是何名姓呢?”那人嘴角扯着笑意,不知为何,在我看来确是瘆人的很。
总觉得这人和荷华那厮本是一类,皮相之下的乃是一颗恶毒的心。
我又一次紧紧的抱住了怀中的小棉被,恨恨的瞧了他一眼,正欲开口。
“她的名字叫遥夜。更深露重,这位壮士也是该离开了。”
只觉得脊背一阵凉风经过,我转了转身子,果然,悠然在槐树的荷华走了进来。
这种冰冷的话,也只有他说的出来,总有一种出口成冰的既视感。
“遥遥知远夜,风起云灭时。倒是个好名字,在下东栏,多谢两位搭救,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他啊,他叫荷华,荷叶的荷,华丽的华。”我快人快语,一口答道,谁让荷华贸然给我起了个新名字,都不提早跟我说。
“荷华公子既然如此说了,在下也不好再继续叨扰,在下乃是云游经过,多谢两位搭救,来日定当重谢。”